覃最没再说话，收回手继续看电视。
几分钟后，江初终于吃得差不多
，去厨房放盘子。
覃最
啤酒也正好喝完，他松松手把罐子扔进垃圾桶，起身沉默地回卧室。
打从他来到江初这儿第
天起，如果两人块儿坐沙发，江初都是直接屁股下到他旁边。
就算位置不大，江初也都得踢踢他小腿，让他往旁边挪。
现在他俩不是贴着坐。
覃最坐在沙发靠中间，江初坐在沙发扶手上，支起来条腿踩着沙发沿，两人之间空着得有半米距离。
“
跟他个学校，怎
？”他又看向江初脸。
江初点点头，专注地吃饭，没再说什。
覃最随便摁个电影出来，看几分钟，又朝江初那边扫眼。
不知道为什，他觉得江初有点儿不太对。
昨天没反应过来，今天睡醒困，想想还是接受不？
还是说，是因为他昨天“试试”？
目光淡淡地掠过，收回视线进厨房拿筷子，听见江初往卧室边走边说：“也不喊声，还以为周腾现原形。”
覃最分析下这中间逻辑，没接他话。
简直是神经病发言。
“梁小佳就走？”江初胡乱擦着身上水，去卧室拽条大裤衩套上，回来坐上餐桌开吃。
“嗯。”覃最应声，开听啤酒坐去沙发上换台，“早上出门你还在睡，就没让他跟你打招呼。”
江初跟他对视会儿，嘴角动动，还慢悠悠地嚼着块骨头。
“没。”对几秒后，江初重新把视线挪回电视上，笑下，“就觉得你挺神奇，个梁小佳个他，天净招这种小朋友。”
说完他被卤汁儿呛着，偏过头闷咳两声。
覃最把手里半罐啤酒递过去。
“不用。”江初摆摆手。
“你上午干什。”他又喝口啤酒，盯着电视随便找个话题问江初。
“喝粥，洗个澡，”江初很快地回答，“能干什，睁眼十点多。”
“杜苗苗早上加。”覃最指尖在啤酒罐上轻轻敲着，又说。
“你不说都忘，”江初端着盘子过来坐下，跟他块儿看电影，“你说杜苗苗怎那愿意跟你玩儿？”
覃最看向江初落座位置，手指动作停下来。
“走得有点儿早，”江初说，“时间光扔路上，以为他怎也得跟你玩儿几天再回。”
没等覃最说话，江初吐出块小骨头又问：“他知道你事儿？”
话题转得太突然，覃最刚把瓶口举到嘴边，闻言看向江初。
然而江初背对着他，除还在往下滴水发梢，连个鼻子也看不着。
“知道。”覃最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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