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初洗澡换身衣服,现在整个人有股从里到外特别清爽感觉。
如果这时候把脸埋进他颈窝里嗅嗅,应该特别好闻。
不过也只能想想,江初抬眼跟他说话,他就把目光挪开。
然而挪也没挪对地方,江初在家从来就是光着膀子大裤衩,现在天冷多套件t恤,但架着他脚那条腿盘着,裤腿松松垮垮,从覃最角度看过去,感觉直接就能看到最里面。
这种不经意“露”,比直接坦个精光溜净,更容易让人有画面和想象。
“……有吧?”覃最下意识随着他把声音放低。
“你声儿那小是怕吓着谁啊。”江初没忍住笑。
覃最嘴角也勾勾。
感觉还是有点儿,但他注意力其实没在脚上。
江初回家后换衣服,可能趁他没醒还洗个澡。
“是不是得给你敷敷腿,”他过去在覃最石膏上敲敲,“你还疼?”
“胀。”覃最感受下,可能已经疼麻,最强烈感受就是胀,还有点儿痒。
“给你弄个冰袋敷敷吧,”江初去拾掇中午带回来外敷冰袋,“你这几天也不能洗澡,只能在家臭着。”
覃最皱皱眉。
这种事儿就是不说不觉得有什,说就觉得自己挺脏。
回家给你炖,”江初说,“或者直接买两根大棒骨?”
“随便,”覃最无所谓,“买回来也都是炖。”
江初笑笑,把碗里排骨又给他夹两块。
覃最睡前搁在茶几上手机震两下,他起身去拿,江初看眼:“刚才就震好会儿,应该是电话。”
“高夏。”覃最点两下,高夏给他发几张板书,还有两张卷子。
覃最手肘支在沙发靠背上,食指架着眉心揉揉,偏过头看着电视。
他有这个毛病,上回俩人去医院看过敏覃最就发现,江初从医院回来立马就得扒完去洗澡,好像去趟医院就带满身病菌回来。
中午忙里忙外,又是搬人又是做饭没时间洗,下午估计给他难受坏都。
自己带着腿石膏绷带睡他床,估计也给难受够呛。
覃最琢磨着等会儿江初如果要换床单,就让他去睡自己那屋。
边琢磨,他边望着江初低头给他摆冰袋时,从领口露出截锁骨脖子窝,又想起下午从小毛毯上闻到“江初味道”。
而且这心理暗示直接就传导到裹着石膏腿脚上——本来也没多痒,江初说完“在家臭着”,他立马觉得整条腿都在狂痒。
江初拿着毛巾和冰袋回来,见覃最隔着石膏在挠脚踝,赶紧过去把手给他弹开。
“别瞎抓,劲儿使大你就得抓瞎。”他跟覃最并排坐在沙发上,往左往右地研究会儿,怎都不方便。
最后干脆侧侧身盘起条腿,把覃最脚搬到自己腿上,给他垫着毛巾开始冰敷。
两人跟舞弄什大工程样,盯着覃最腿上冰袋等会儿,江初用静候奇迹出现语气,悄着嗓子问:“有感觉?”
陆瑶和杜苗苗也发堆消息,问他怎样。
“你妈给你打电话没有?”江初问。
“没。”覃最翻翻,把手机放回去。
江初在心里骂句,又往覃最碗里夹块排骨。
吃完饭,收拾完盘子碗,江初站在客厅里跟覃最大眼瞪小眼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