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现在看着墙,再看覃最眼神,他就根本控制不住,靠着电视通乐,笑得太阳穴转着疼。
“还想琢磨点儿什呢?还琢磨?”口空气呛进嗓子眼儿,江初偏头咳两声,边笑边咳,感觉浑身气儿都折腾散。
终于缓过来劲儿,他巴掌抽在覃最后脖子上,哑着嗓子骂他:“鬼心眼儿收收吧,没完天天。”
不用江初说,这会儿覃最也点儿心思都没有。
这种心底那些龌龊念头被人看个明明白白,还“唰唰唰唰”给挡个干二净感觉……
覃最隔着墙跟他对视,叼着烟嘴角轻轻抿下。
江初边眉毛抬抬,盯着覃最,伸手拽过墙角拉链。
“唰”地下,整排竹帘被拉下来,把整面墙给盖上。
又“唰”地下,江初把竹帘拉回去,看见覃最还没反应过来,有点儿怔表情。
“操。”江初忍不住往墙上撑,骂着笑出声。
覃最就抱着心里那丝儿不可见人也不可描述心思,等着想看江初怎面对那磨砂玻璃墙。
不过人呢,心里鬼祟,脑子就容易跳闸。
看见江初反手挠挠腰,覃最脱口问句:“你要洗澡?”
说出来瞬间他有点儿不自然,这心思,bao露得也太明白。
“嗯?”江初打个呵欠,“不洗,刷个牙,今天也没干嘛,早上起来刚洗过。”
倒也不是彻底透明,上下半截是透明,中间关键区域还有层窄窄薄磨砂。
覃最接着水,抬头从盥洗台上方镜子里看着玻璃墙倒影,从心底不可避免地感到有点儿痒。
江初腿长,如果进来洗澡,从沙发上看过来,不知道能不能看到屁股。
种种画面开始自行在脑海里冒头,意识到在想什,覃最突然也觉得拿自己挺没有办法。
江初还病着呢。
没穿衣服哪是江初啊,根本
“没见过这样?以前光住过实心墙店?”他“唰唰唰唰”地把竹帘拉上拉下好几回,又从卫生间出去,走到沙发前再转头看。
从覃最视角,现在玻璃墙就是整面竹帘,挡得干干净净,什也不剩。
跟覃最表情样,脸无话可说麻木。
羞耻心跟脸皮这种东西,大概真是能磨练出来。
江初觉察到覃最可能想透过玻璃墙看点儿什心思时,觉得自己应该挺不得劲儿,至少得特别扭,有种被意*占便宜恼火。
覃最“哦”声,伸手够根烟叼着。
“你要先洗?”江初突然回头问他。
“不。”覃最正好跟他对上视线,平行着挪回电视上。
江初进卫生间,洗手时看眼镜子里玻璃墙,突然反应过来什,扭头望向覃最坐着沙发。
“说,弟弟。”江初走到马桶旁边,敲敲玻璃墙。
能不能收收心思,跟个变态似。
尽管提醒自己,接好水再出去看江初时候,覃最还是莫名有种他没穿衣服错觉。
这点儿无法自控小心痒,直维持到江初吃完药参观完房间,去洗漱撒尿准备睡觉之前。
覃最靠在沙发里看电视,条腿踩着茶几沿,另条腿曲起来,用膝盖架着胳膊,下下摁着遥控器。
他扫眼江初往卫生间走身影,没提醒他卫生间是玻璃,反正江初也不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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