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初想这些事儿逻辑还是建立在男女关系上,他倒过来把自己代入进覃最角度想想,要是被个女孩儿揪着他问是不是对自己有冲动什烂糟问题,真太没事找事,没邪念也得被问出来邪念。
而且这样反过来,好像覃最也没什不对劲。
换成他跟个女孩儿住块儿,浴室是个磨砂玻璃墙,不管对那姑娘喜不喜欢,他多少也会想入非非。
江初说半就停,不过覃最还是能从他迟疑语气里听出他想问什,心里不由地打下鼓。
“是什?”他用眼睛锁着江初。
听见这个答案瞬间,江初真是觉得他们哥俩儿没救。
既觉得覃最非得靠离他远点儿来实先少动心思没救,也觉得自己竟然松口气没救。
“真就为这个?”他指指竹帘,瞪着覃最。
覃最没反驳,看江初这反应还有点儿想笑,敛下眼皮勾勾嘴角。
“你真就,”江初“就”半天,最后转脸把感冒灵口气灌,“绝。”
覃舒曼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,把他安排进高二,覃最原本对多念年高中没有太大想法,今天他只觉得烦躁。
高考,大学,工作,挣钱。
他距离真正实现独立还是太远。
想成为像江初这样优秀,不对,是成为比江初还要优秀、能像江初现在照顾他样、反过来照顾江初人,还有大截路要走。
他不该因为那点儿蠢动心思,现在就让江初觉察到什,让他警惕心烦。
,跟他这个人样好,身边也都是很优秀人。
覃最却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要什,想干嘛。
江初对很多小事儿是不计较,对他时不时失控也很包容,可这都不该成为他随心所欲理由。
就像昨天,江初看穿他念头后,“唰”地帘子挡下来,现在想想,简直就像抽在他脸上样。
还能真就仗着江初不会赶他走,就总想着占人便宜耍人流氓?
“是不是有瘾啊?”江初换个话头,“性瘾什?”
这下轮着覃最无语,他愣愣才有点儿尴尬地问:“
过会儿,他眼神复杂地又问覃最:“你跟说实话,你是不是……”
是不是只冲这样,还是跟谁住块儿都会忍不住往歪琢磨?
冲总起反应,是纯粹青春期冲动,还是有别什……感情上……
这些问题在他喉咙口转半天,还是开不口。
太他妈别扭,怎问啊!
他得先成长。
成长到拥有坦然去想象未来资格,拥有能坦然开口说出自己渴望,而不仅仅只能犯浑资格。
“真没不高兴。”覃最从鼻腔里轻轻呼出口气,在江初旁边坐下。
“没不高兴,肯定也有别,你今天天状态就不对。”江初胳膊往沙发上架,杵着脑袋看他,“说说?”
“不是说,”覃最扫眼卫生间墙上竹帘,索性半真半假地把这个茬儿扯过来,“为少动坏心眼儿。”
就只想这样?
趁从江初生活中离开之前过过干瘾,以后真就以“弟弟”身份,看着江初娶妻生子,再没其他关系?
覃最不想。
可现在他也想不出别。
想不出江初跟他能发展出什,也想不出他能对江初说什,江初肯定还会当他是小孩儿在抽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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