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狗。
真就跟个走哪儿都得圈地小狗样。
“怎?”覃最脸坦然。
他把两人之间扶手抬上去,用最小动作在江初膝盖窝里捏下。
“没怎。”江初轻轻“啧”声,笑着调调座椅,“夸你呢。”
江初脱口就想说什这样那样,不住家里啊还能不变样儿。
但是在开口之前,他心里更快地明白过来覃最意思。
不能变样不是家里,是属于这个家里人。
“知道。”江初默默地叹口气,拍拍覃最肩让他赶紧去摁电梯,“你回来该什样还什样儿。”
票是覃最买,正好两个连座,只不过不是双人连,是三人连坐。
“六点三十七。”覃最说。
“哎。”江初把胳膊收回来,横在眼睛上搭着,“六点半你折腾什,以为闹钟错过去。”
覃最没说话,膝盖支着床沿压过去,抱着江初腰整个人往他身上叠,朝他肩膀上带着劲儿地咬口。
“操!”江初被他咬清醒。
覃最没等他骂人就迅速爬起来,抹抹嘴出去买早饭。
江初看他会儿,最后笑着点点头:“行。”
去报道那天是早上八点车,覃最起个大早。
江初还在床上没睁眼,就听见他在家里不知道干嘛各种动静。
覃最其实前晚基本就没怎睡,睡不踏实,想到要走就总有种空落落感觉。
当年他爸没,他个人收拾东西来找覃舒曼,也就比现在再多点儿迷茫。
跟他们坐在块儿那姑娘直在打电话,不到个钟车程,她至少说三分之二。
而且应该是在跟男朋友打电话,还得是刚热恋周那种,来来回回就那三句,“想你啊你想没有嗯嗯也想你”,车轱辘样来回倒。
覃最听得
他们检票上车时候,三人座靠走道那个位置人已经坐好。
是挺年轻女孩儿,看着跟陈林果差不多大,耳朵里塞着耳机有句没句,应该是在打电话。
看江初跟覃最来到座位前要进去,她侧侧腿给两人让路,同时掀着眼皮打量他俩。
原本覃最位置在里面靠窗,江初想让他先进去,覃最推推他腰让他往里坐,自己挨着这女坐下。
“你怎这……”江初有点儿想笑,覃最那点儿小琢磨他心里太明白。
等他买完回来,江初正好起来洗漱。
七点,两人收拾收拾准备出发。
覃最先从家里出来,坐在箱子上看江初换鞋。江初出来要关门时,他伸伸脚把门抵住。
“忘拿什?”江初问。
“今天走时候家里什样,等放假回来,还得什样。”覃最抬眼看他,“记着没,哥。”
周腾像是能感觉到他要走,覃最刚从卧室出来,它就在门口趴着,跟着他走来走去。
覃最蹲下来摸它会儿,把它猫砂盆给铲干净,猫粮和水都倒满,又给开个罐头,把指甲给它剪剪。
收拾完自己东西,他又把家里里里外外做做卫生,阳台挂着晾干衣服都收叠好。
之前挂衣服收衣服都是他和江初两个人搅在起,今天基本全是江初。
他去江初房间把衣服放衣柜里,江初眯着眼翻过身看他,只手在枕边拍来拍去找手机:“几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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