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初思维飘散,困劲儿随着肢体放松迅速地包裹上来,不知道在天上还是地上浮沉。
他迷迷瞪瞪着还在心里骂覃最句:信你个狗玩意儿蛋。
“你是不是真要揍你才能听话?”江初皱着眉闭闭眼,平复完心跳,他扯过覃最衣领,bao躁地问。
“你真想推,只手就能把膀子卸掉。”覃最盯着他说。
江初瞪他半天,最后烦躁地“操”声,抬起膝盖把覃最踢下去,摔门进浴室。
覃最每次犯浑结束,都会有段很乖时间。
江初冲完澡出来什也不想想,把空调“嘀嘀嘀嘀”口气摁到16度,蒙头把被子往脑袋上扯,闭着眼爱他妈谁谁吧,闷头睡觉。
你是不是吃醋。”覃最在他开口前先盯住他,压着嗓子问。
江初愣。
说出这句话好像让覃最很兴奋,他埋头又顺着江初嘴角路吻到下颌,脑袋偏,鼻尖深深顺着头发拱进去,在他耳后用力嘬吻两下。
“你……”江初张张嘴,猛地打个哆嗦,扯着覃最后脖子把他拎起来,“扯什淡呢?”
“哥。”覃最喊他声,深深地喘两口,把自己沸腾情绪控制下去,摞在江初身上又抱紧他。
覃最坐在地毯上靠着沙发点根烟,等江初“乒呤乓啷”地安静下来,起身去把他胡乱扔在浴室门口衣服裤子都捡起来挂好,自己也去洗个澡。
江初在半睡半醒间听见拉窗帘动静,眼皮下泛红光感变得跟意识样昏暗。
覃最上床掀开他被子,刚洗完澡有些泛凉胸膛贴着他背,胳膊拦腰搂在他胸前
十六度空调房间里,相贴皮肤很快变成最适宜温度,干燥又温暖。
“哥。”覃最在他后颈上细细地又吻两下,轻轻揉揉,“不逼你。”
“在宿舍就想这样。”他贴着江初脖子,嘴角随着说话开开合合地厮磨,声音被埋得有些瓮声瓮气,胳膊还在收紧。
听江初没说话,他在江初喉结上上叼叼,极度躁动本能让他更想用力咬下去,咬出江初震颤反应。控制着自己收回牙齿,只稍微舔下,他又顺着江初抖动喉结轻轻啮咬上去,重新吻住江初嘴。
江初没接过这样吻,恨不得“杀人”样吻。
他以为上回已经是覃最疯起来极限,这次却发现覃最躁起来状态有多本能和凶狠,接吻时呼吸声听在耳朵里都带着钻头,要钻破耳膜直往天灵盖上拱。
江初终于把覃最掀开时,整个口腔甚至喉咙口都在发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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