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初愣愣,眼前
覃最跟条野狗似扑腾到这大,他现在人生只用对他自己负责,他能无所顾忌,你在这儿任他叠着是干嘛呢?
在寝室被覃最挤在床柱上五迷三道时,被康彻那嗓子突然喊起来悚然感又冒出来。
以及康彻进门后,江初那股“被看穿”莫名感受。
当时顾不上别,这会儿江初越琢磨越觉得心里没底,还带着后怕。
你能承受这些?
“你怎知道?”他又想起来刚来学时候,覃最跟他说过康彻知道“没事儿”。
“不用知道,感觉就样。”覃最也说不出个四五六。
“感觉样你还让他摸你背啊?”江初嗓门有点儿起来。
刚才就不该喝那瓶半。
这话从嘴里冲出来,江初就后悔。
手往覃最后脖子上搭,他又没舍得使劲儿。
结果他没舍得提溜,覃最倒是从他腰底下抽出只手,攥着江初下巴颏让他睁开眼。
“你跟康彻话怎那多?”覃最用脑门儿顶着他额头,轻声问。
“哪儿多?”江初皱皱眉。
覃最不说话,两人眼对眼盯会儿,他偏头朝江初嘴唇上咬。
半。
剩下半筐还是覃最当饮料似给解决。
吃完饭打车回去,江初没跟他们再去寝室。
覃最让他直接从酒店路口下去办入住,自己去寝室收拾收拾东西,顺便把江初箱子给拎过来。
十月份午后太阳最懒,覃最这回订房间朝向更好,沙发在落地窗前面,开门进去满地金灿灿太阳。
能?
烦躁感翻涌得猝不及防,江初脑子被冲得发乱,推推覃最肩:“下去。”
覃最没动。
也不是没动,他没听江初话翻身下去,而是手掌撑,像头蓄满爆发力小狼,夹着江初腰跪坐起来。
他拎起条膝盖压住江初肩,不让他起来,然后把拽下贴身t恤,兜头扔在江初脸上。
他没有覃最那种乱七八糟“感觉”,他就是本能不得劲儿。
而且他原本不打算把这种不得劲儿说出来,他对覃最纵容已经够不对,还冒出这句,到底想干嘛啊?
再加上覃最那句“你明明知道你过来会对你做什”。
是,他知道,知道覃最定会冲他犯浑,他也知道自己拿覃最没办法。
可是江初你到底要干嘛?
“操。”江初不乐意,顶着覃最脑门儿把他推开,“覃最你跟找抽是不是?”
他还没嫌康彻让他有股说不来别扭,昨天康彻直接往覃最后背上摸画面还在眼前转着呢,覃最先跟他起劲儿。
还他妈起得莫名其妙!
“康彻跟样,你别跟他那多话。”覃最又盯江初会儿才开口说。
江初愣愣。
江初抻抻懒腰,架着条腿在沙发里躺会儿,等覃最再回来,他迷迷瞪瞪地都快要睡着。
“困?”覃最把箱子靠墙推,撑着沙发叠在江初身上,从上往下地看着他。
“有点儿。”江初睁睁眼,又被太阳刺得抬起手背压在眼眶上,“你抽烟?”
“嗯。”覃最胳膊从江初腰下抄过去,脑袋埋进江初肩窝里,顺着他脖颈轻轻嘬着。
“吃饭时候你干嘛呢?”江初直惦记着这事儿,想抓着覃最脑袋把他提溜起来骂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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