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初不知道她当时真实
心情如何，也忘
当时自己是什
感觉。
似乎也没多强烈心理感受，甚至还隐隐地替对方松口气。
现在他跟覃最没有任何名义上亲密关系，只是说句“你不能再这样”，心里却直抻得难受。
不是难受自己，是难受覃最。
覃最真像只小狗，他小狗，小狗太赤诚，释放出来感情
丁点儿都不遮掩。
江初看着覃最搁在他膝头上手又愣会儿，从烟盒里又倒根烟出来叼着。
“小狗。”他喊覃最声。
覃最环着他腰往后使使劲儿，示意江初把脊背放松，靠着他。
这小子胸膛已经成长到能撑住个人？
江初没有真往后靠，顺着覃最力气捏捏他手：“
知道这会儿说这些，显得哥特浑。”
覃最这t恤还是黑色，那些玩意儿粘在上面简直没眼看。
他都不知道自己怎整好裤子，也没好意思跟覃最对眼儿，直接攥着t恤起身去卫生间。
江初洗完澡出来,覃最也进去冲冲,眼就看见自己t恤被泡在盥洗池里,江初还往里挤坨洗手液。
伸手搅两下，他忍不住地有点儿想笑。
覃最利索地两把把t恤搓完拧拧水,找个衣架挂上,再出去就看见江初冲着落地窗盘腿坐在床上，还有缕烟气曲曲折折地从他脑袋上往上飘，跟要成仙似。
光线在逐渐平复喘息声里晃晃荡荡,落地窗玻璃亮得扎眼。
后背心被薄汗沁得有些刺挠，江初缓缓抬起只手压在眼上，从还在发颤胸腔里长长呼出口气。
覃最跟他节奏样,江初能感到他透过皮肤砸过来有力心跳。
他张张环在覃最肩膀上手,拍拍覃最背示意他起来，覃最额头抵在他肩窝里又赖好会儿,才松开手支起身子跪坐起来。
盖在江初脸上t恤不知道什时候滑出去,覃最捞起来随意擦两下。
他都不敢回头看覃最眼睛。
“不知道这说你能不能理解，”江初皱着眉
覃最没接他话，但是呼吸节奏收拢。
江初有些艰难继续开口：“但是你不能再这样。”
在覃最没出声，也没有任何动作空当里，江初很奇妙地回忆起以往那几次分手经历。
他总是“被甩”那个，再往前记不太清，印象最清楚就是前女友。
她对江初说出“咱们分手吧”这五个字时，声音很轻，眼神像是也很为难。
他把桌上江初喝剩下半杯水给喝,也抬腿上床，从江初身后环腰抱着他,掌心在江初肚皮上揉揉。
“洗完？”江初正咬着烟在发愣,被覃最胳膊搂才回过神,偏偏脑袋掉截烟灰在腿上。
他在心里小声骂句“操”，低头扫半天。
“嗯。”覃最应声，下巴垫在他肩头往前看，伸手帮他扫。
扫完烟灰，他把江初嘴里半支烟夹走，咬进自己嘴里。
要往江初小腹上擦时候，江初按住他手：“自己。”
嗓子哑得他听着都愣愣。
覃最没说话，松开手把t恤留在江初身上。
江初拽拽被推到胸口衣服靠坐起来，视线往下搭就感觉头皮圈圈发麻。
他条腿被挤得滑到沙发外挂着,身上片污糟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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