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初听见他那边布料窸窣
隐约动静，猜到覃最在干嘛，顿时
股横冲直撞热气涌进后脑勺，让他又想伸手进视频里揍人，又带点儿难以抑制澎湃。
“拉你大爷，
挂
啊。”江初后牙咬咬，在被子底下曲起条腿。
“别挂，哥。”覃最侧个身冲墙躺着，半张脸在枕头里埋着，目光里侵略性被遮掩不少，声音都压下去，“陪会儿。”
这他妈是陪你干嘛呢？！
江初浑身臊得慌，他以前谈恋爱谈得最激情阶段也没跟谁玩过这个！
覃最突然要视频，他在床上没好意思光着膀子，跟干嘛似。
“冷啊。”江初也不好承认，随口找个理由，“马上十二月都，你还当过夏天呢？”
“底下呢，”覃最问，“也穿
？”
“你开视频有事没事儿？”江初梗梗，有点儿不知道跟他说什好。
虽然他俩块儿睡时候江初也就是条裤衩，覃最更没皮没脸话都说过事儿都干过。
江初“哦”声，想想也没什要交代，覃最干嘛都有自己安排。
正想说那你等会儿饭点记得吃饭，没别事儿挂吧，覃最又喊他声：“开个视频吧，哥。”
江初把电话挂掉，半分钟后给覃最弹个视频。
“你刚醒啊。”覃最看着他靠在床头脑袋毛燥模样笑。
“昨天赶个活赶到三点，脸都没洗。”江初搓搓眼，埋头打个呵欠。
哥什语气。”江初也没什安排，年年过十月份他都忙得脚打后脑勺。
覃最其实也差不多。
确实像康彻说那样，正儿八经地开始上课，时间会因人而异地变得不够用。
所谓学期满打满算也就几个月，他要考英语，要高分，要对专业课未雨绸缪，要尽可能让自己快点儿、再快点儿地成长……
尤其在联系学科老师进实验室以后，他大比想象中要复杂得多，也充实得多。
“你天能不能要
可是在视频里，就是让人有种格外羞耻感。
江初都想不明白覃最是怎这坦荡地盯着他问出这些话。
“硬没，哥。”覃最又来句。
“操。”江初后脑勺麻，瞪着覃最，“犯病吧你？”
“被子拉开。”覃最举着手机站起来，顺着楼梯上床躺下。
他确实刚醒，连床还没下，摸过手机给覃最回回消息，就这又是电话又是视频地聊起来。
“你什时候睡觉穿衣服。”覃最看着他身上有点儿紧身黑背心，肩膀脖子露出来线条流畅又漂亮。
他换只手拿手机。
江初睡觉从来没有穿衣服习惯，他衣柜里连“睡衣”这种配置都没有，都是直接脱光，只穿条裤衩。
这背心其实就是刚刚才拽出来。
“元旦假短，安排个小课题，现在还没想怎过。”覃最往后靠进椅子里，拿过手机看看时间。
“你真是点儿也不让操心。”江初在电话里笑着叹句，“该休息也休息，今天不是周末，刚大也不用太……”
“想你。”覃最说。
“哎，知道。”江初顿顿才说，“你在宿舍还是哪儿，旁边没人啊？”
“宿舍，就自己。”覃最动动鼠标，把网课摁暂停，“毛穗回家，许博文和康彻去图书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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