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最那些“想”还在脑子里打着圈地重播，
个比个无耻，带出种种让他想发火
画面，以及相反画面。
“想”到最后，江初口咬上自己手腕，像是驼不住身上被子重量，浑身重重往下砸，脚趾在床单上绷得发麻。
“说你想
。”覃最说。
江初没说话，腰上紧
紧，曲起来那条腿踩着床单抻直。
“想你。”覃最又说。
“……知道。”江初哑着嗓子接句。
“想咬你，哥。”覃最到后面说出话已经开始无所顾忌。
“你闭上嘴赶紧。”他有些躁动地从床头够根烟，“手机马上没电。”
“跟说话，哥。”覃最盯着他侧头点烟时滑动喉结。
“直接给你放个片儿行不行？”江初真没话跟他说。
覃最浪起来就他妈是条疯狗。
“不。”他这拒绝得倒很快，尾音里还带着点儿笑，“让看你。或者你想看
？”
点儿脸啊！”江初明明个人宽宽敞敞地躺在家里，被覃最带也下意识放轻声音，跟怕引起谁注意似，“也不怕你室友突然回来。”
覃最从鼻腔里很低地笑声。
“所以让你把被子掀开，帮快点儿。”他声音有些变，懒洋洋地带着粗重。
江初没法跟他继续视频，他耳朵牵着太阳穴直烫，想直接甩手把手机扔旁边，让覃最冲着空气自己玩儿去。
想半天，他却始终攥紧手机没动。
动静也完全不加掩饰，江初简直能随着覃最呼吸节奏，想象出他手腕速度。
他哑着嗓子说串各种各样“想”，江初听得脸皮发麻，隔着被子都感觉自己手机直烫，活像是快要被臊炸。
随着覃最那边道绵长放松鼻息，江初手机耗完电，“嗡”声自动关机。
“关机”在此刻如同道解禁指令。
江初胸膛起伏下，沉沉地呼出口气，猛地翻过身用拳头顶着脑门儿，脸朝下闭着眼埋进枕头里。
江初忍无可忍地把手机扔旁边去。
“哥。”覃最声音反而更有反应，闷喘下。
江初用力闭闭眼，感觉脑浆圈圈地在晃荡。
“说话，哥。”覃最呼吸节奏又沙又快。
“跟你没话说。”江初动动手，从被子边沿探下去。
“你在摸，哥。”覃最呼吸声扑在听筒上，“说话。”
“谁跟你似天脑子里就那点儿念头。”江初皱皱眉，换条腿曲着。
“上次是什时候，昨天晚上？”覃最又问。
是前天睡觉前。
江初不由得被他带着回想，感觉自己呼吸也在加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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