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看什
？”覃最还是不动，但是声音里带
点儿笑。
“你到底真
假？”江初听他这声音又拿不准。
他瞪着覃最从枕头里露出来小半边脸，手刚钻
半，又皱皱眉准备往回抽。
“真疼，你刚劲儿太大。”覃最没让他收手，他攥住江初胳膊往下拽下，欠欠身用肚子压紧：“揉揉。”
江初掌心被结结实实地硌在床单上，突然产生出种很奇异感觉，让他脑仁儿“嗡”。
他这种下意识挣脱却没能成功反应，让覃最气息瞬间加重。
被子也不知道是怎撕撕扯扯被拽开，覃最这个吻深得吓人，江初简直有种要缺氧感觉。
被子松，他本能地用力顶起膝盖，跟着就听见覃最闷喘声，翻身侧躺下去。
江初本来还想揍人，见覃最埋着脸不动，瞬间天灵盖阵清凉，这他妈是顶着要害。
“踢着？”他皱皱眉推下覃最肩，想让他翻过来。
？”江初欠欠身想坐起来开灯。
“你就装吧，哥。”覃最把枕头往他脑袋旁边扔，没给他开灯机会，直接隔着被子翻身上床，把江初给压回去，“明明知道
肯定跟你块儿睡，谁让你去换床单被套？”
“揍人啊！赶紧滚！”江初被压下肚子，差点儿要抬腿踢人。
覃最没动。
他很轻地笑声，在黑洞洞房间里盯着江初看。
之前他跟覃最胡闹成什样，都是覃最伸手，江初从来没碰过。
这种过于真实触感，让他冷不丁回忆起覃最刚来他这儿时候，两个人第次起喝酒，他摔倒时攥住覃最那下。
当时有这……
江初下意识想还原记忆。
覃最重重喘口气，猛地把他胳膊又往下拽，挤着他掌心发狠地递下。
覃最没动，额头继续抵在枕头里，像是疼得没法说话。
“小狗？”江初有点儿紧张，他知道自己力气多大，横过去拍拍覃最脸，“疼？”
“疼啊。”覃最继续埋着，闷着嗓子应声。
“操。”江初都不知道是该骂他还是怎着，怕真给覃最踢着，又忍不住有点儿想笑。
“你就是欠这下。”他往覃最肩上揍巴掌，伸手从他胯骨底下抄进去，想把他扳过来，“哥看看。”
先是脑门儿顶着脑门儿，又偏偏头，用自己鼻梁蹭过江初鼻梁，呼吸点点变沉。
江初偏偏脑袋要把他推开，覃最伸手用虎口卡上他脖子，推着他下巴让他抬头，埋头吻下去。
牙膏清爽薄荷味儿顶进口腔里，江初呼吸猛地顿，片刻后，他从鼻腔里泄出道绵长呼吸。
覃最亲吻架势还跟之前样，用力到霸道，热气扑得睁不开眼。
江初脖子被他卡着，覃最舌尖抵着他上颚舔到喉咙口，他喉结在覃最掌心里猛地上下打个颤，用力想推覃最下，结果推在被子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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