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覃最摁着手机从卧室出来,看他眼,就直接把手机扔裤兜里,又过来朝他腰上捞。
“真帅,哥。”他把江初推在墙上,搓两把腹肌,在耳朵边用力亲个响儿。
江初其实就是他日常风格,短外套休闲裤矮腰靴,里边件黑高领毛衣,撑着门框边低头换鞋边转脸喊他,整个人显得简单又利索。
覃最就喜欢看他这股飒劲儿。
“用你说?”江初回手朝覃最屁股上甩巴掌,横着胳膊把他往后推,“去去去赶紧,穿外套。”
“那不就个月寒假。”江初夹个蒸饺,往后靠在椅背上算算日子。
这都二月份。
今年二月日子还短,就二十八天。
“个月还不够啊。”覃最笑,踩着他腿慢慢悠悠晃着,“哪有你这算,刚到家第天就想着假短。”
“也是。”江初也笑笑,灌下半碗豆浆,去拿手机给大奔发消息。
不是什正儿八经菜,覃最上午出去买早点,自己吃完留给江初,热热就端出来,直接早午二合。
江初冲着桌豆浆油条坐下,心里顿时有点儿不是滋味儿。
覃最昨天到家就吃碗方便面,今天正儿八经第顿饭也吃得这糊弄。
他有心想带覃最出去吃好,晚上那顿又已经被覃舒曼给排走。
覃最没他这多心思,江初坐下来吃饭,他就坐在他旁边踩着椅子看他。
江初十点半睡醒,等两人终于闹完从覃最卧室出来,都快过十点。
真他妈胡闹。
他去刷牙时候瞪着镜子里脸精气不足自己,简直有点儿臊得慌。
基于上回那圈“野花”牙印教训,他坚决抵制覃最再往他能脖子手腕,这种搭眼就能看见地方留印子行为。
结果这回覃最都啃在脖子以下。
覃最转身时候扫眼玄关柜,又停下来,伸手摸摸挂在最前面条围巾。
“是买给你那条?”他问江初。
“是啊。”江初也摸摸,顺手捞过来戴在他脖子上。
“你直戴着呢?”覃最看他。
“买不戴放着
昨天没眼看床已经被覃最给铺好,洗衣机里床单也洗完挂在阳台上。
周腾那堆不用说,江初无所事事地在家里晃圈,又开始什活儿都不用他干美好生活。
这会儿时间还早,没到平时上班点钟。
但是他跟覃最在家也就是被搂着瞎闹,江初干脆决定直接过去。
“狗子最。”麻利地换好衣服,江初在玄关蹬着鞋子喊声。
干看,也不动筷子。
“你不再吃点儿?”江初抬眼扫他。
“吃过。”覃最伸伸脚,大长腿从桌子底下横过来,架在江初腿上。
“你们几号开学?”江初也没赶他,赶也赶不走,只捉着他脚踝从不该压位置上挪开。
“三月三。”覃最往后仰着脖子抻抻懒腰。
江初叼着牙刷搓搓心口,低头弯腰漱口,他又从镜子里扫见自己后肩头还嵌着圈齐整牙印。
“……什玩意儿。”江初轻轻叹声,也不知道是在骂覃最还是骂自己。
覃最撒欢就算,年龄和瘾头就在那儿。
他个二十大几快三十人,竟然也随着他被带得跟刚开闸似。
洗漱完出去,覃最已经在桌上摆好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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