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第三年。”覃最从卫生间洗手出来,歪着脑袋叼口江初耳朵,挂着两手水直接揣他毛衣里。
“哎!你手水!”江初原地哆嗦,烟差点没从嘴里掉出去。
覃最直接给他拔,自己闷口,剩下半截随手碾进桌上烟灰缸。
“干嘛你?”江初才刚点上。
“想你。”覃最推着他进卧室,攥住江初脖子边吻边把他往墙上摁。
“滚滚滚。”江初没法听他说话,画面感太强烈,说就往外冒细节。
他钳着覃最脖子把他往后推开:“水马上洒,今晚还换床单真揍人啊!”
覃最笑得不行,起身把被子给江初拽好,又往他嘴上“ber”口才出去。
江初这皮破,硬是“破”小星期。
从上班到休年假,覃最天天守着他比不守还遭罪。
“去哪?”他看着覃最起身掀开被子下床。
“抽根烟,你睡你。”覃最端起床头桌上水杯往外走。
江初就着窗帘缝儿里透进来光往他那看,果然。
“你这二十岁是真……”江初立马无话可说,他现在动动念头,脑仁儿都还直想抽抽。
覃最都晃到门口握上门把手,听见江初在那磨叨,偏偏头扫他眼,突然嘴角抬笑笑。
然就打心底里不想想。
明明这些话对于现实事态改变屁用没有,覃最还该管江连天叫什爸,江初也照样该喊覃舒曼声后妈,另家还有老妈整天三催四念地喊他结婚……
都不想。
反正就这样,他们改变不,江初也改变不,覃最现在也改不。
大家块儿爱谁谁吧。
周腾甩着尾巴跟在两人后头,刚朝屋里探探头,覃最正好用脚勾门,“砰”声把它拍在外面。
中间两人分开天,江初跟去年样去老妈那儿吃饭,覃最回趟老家,赶在年前给他爸烧纸,顺便跟梁小佳见面。
江初想陪他块儿,覃最还是没让。
他自己买票过去,早上出发,傍晚就掐着饭点进家门。
还拎背包年货回来,全是吃,梁小佳硬是给塞堆。
“又要过年。”江初夹着根烟过来翻着看。
“要二十岁给你消消毒,”他转身提起膝盖往床沿撑,扯开被子照着江初肚子就啃口,“口水还能消炎。”
江初弹着弓起腰,愣愣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。
“不是,以前怎没发现你脸这大啊?”江初溜鸡皮疙瘩直打到后脖子上,蹿得后脑勺发麻,“你都什时候学?”
而且还能这坦荡地张嘴说出来!
“这怎学。”覃最本来就是想临出去前再耍个流氓,被江初句话逗乐,还有点儿心猿意马,“你教哥?”
不管不顾地把心里这担子往地上扔,江初感觉自己瞬间人也精神,心里也不烦,看什都无比顺眼。
“明天想去哪儿玩玩?”他问覃最,越看越觉得覃最是真顺眼,简直就是可着他心思在成长。
“你都破皮还能出去?不嫌杀得慌。”覃最弹他下,掀开被子要下床。
“说点儿屁话,你用它出个门看看。”江初压根也没破皮,就是不能再纵着覃最这没白没黑。
磨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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