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直接点
头像不久看见
。”他现在说什江初都下意识警惕，“怎？”
“小时候咱们住老房子，对门
潘芳你记得？你们
群小毛毛老去她那儿看动画片，她还给你无花果吃。”老妈今天似乎心情很不错，语气愉悦，说话语速都快。
“有回揪你小鸡儿给你揪哭，后来你就不去她家玩。”她敲敲桌子又补句。
“什时候啊。”江初笑着“哎”声，根本想不起来还有这茬，“潘阿姨有点儿印象，不都多少年没联系？”
“也没不联系，她家不是搬城西去，见面就少。”老妈解释句。
估计是那天情绪不到位，心里又闹得烦，哪句话语气没控制好，硌覃最自尊心。
毕竟不是真小狗，这大男孩儿也要面子。
小狗也有小狗记仇路子。
江初这想想，看覃最正儿八经也不表现情绪模样，又觉得有点儿想笑。
狗玩意儿，较上劲还。
“你穿什选好？”他倒根烟出来咬着，问江初句。
“伴郎那套，搁在老杜那儿。”江初顺手给他递个打火机。
“不烧？”覃最接过来，用手背贴上江初脖子。
“退好几天。”江初拍拍他腰。
“给烧怕……跟澳大利亚山火似。”覃最笑笑，把手收回去。
“叮”声。
覃最脖子不太明显地往旁边让让，越过江初看眼电脑，过去伏身撑着桌子，敲敲鼠标。
江初愣。
想亲人架势都拉起来结果没亲到，和覃最反以前风格直接在两人这种状态下去看电脑。
这两点他都不知道哪点更让他奇怪和尴尬。
“不过也真是少，要不是今天遇见她，都忘她女儿这大。”老妈笑笑，“就是潘晓，小名叫倩倩那个小黑丫头，见跟江连天就害怕，你记得江初？”
江初没说话，支起阳台纱窗盯着外面。
“小时候跟个小黑猴似，现在还好看，都没敢认。”老妈也没管他接不接话，“研究生刚毕业，学建筑还是什啊，她说也是设计，跟你差不多。”
“‘差不多’是您自己加。”江初闷口烟，弹弹烟灰。
“正迷茫呢，毕业不知道是工作还是
正想去给覃最顺顺毛，手机进来个电话。
他以为是老杜打来说明天婚礼事儿，拿过手机看，“美女”名字出现在屏幕上。
江初皱皱眉，不由地脑仁儿紧。
“妈。”他接通喊声，点上根烟去阳台。
“你微信号就是你手机号？”老妈上来就问。
后面话题拐去“晚上吃什”和“明天几点去”。
覃最说话动作切如常，江初想着他刚才躲那下，心里老觉得不对味儿。
看着覃最跟他说说笑笑模样，又说不上来。
——他都快三十人，也没那个脸皮拽着覃最正儿八经地问怎不让亲。
想来想去，他只能想到应该是因为他“不行”那天。
“学校有正事儿？”江初不太自在地摸摸鼻子。
“没。”覃最点出来是个聊天对话框，接收两个文档。
是康彻。
江初盯眼聊天框上备注。
“课题资料。”覃最又敲两下键盘，回康彻个“谢”，把聊天框关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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