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初差点儿被他给搓起来。刚想说话,覃最又抽开手扯过安全带给他扣上:“走。”
“你是真……”江初又想气又想笑,摇摇头弹根烟出来咬着。
路上覃最很老实,什小动作都没有,江初曾经那脚油门简直给他踹出心理阴影。
他只是直看着江初。
两人说着话,江初问他学校事儿,覃最问他跟他老妈摊牌,又扯几句康彻。
他都不用多看第二眼,过去直接朝人屁股上踢脚:“谁家,没人要牵走啊。”
“有,哥。”覃最听见他声音就笑,揣起手机抬眼看着江初,“万认错人你尴不尴尬,哥。”
“谁能认错自己家小狗。”江初朝他帽檐上弹下,嘴角扬起来就没能再下去,“打从车站捡你那眼起就没认错过。”
覃最笑,在江初小腿上捏捏。
“起来回家,还蹲。”江初又用膝盖顶他胳膊下,“过来不进去,在这儿跟装酷。”
说完他也没管覃最在那头是乐还是什,三下五除二把电话撂。
“手机长嘴咬你啊?”大奔瞅着被他甩在桌上手机问句。
“有病。”江初笑着骂覃最。
“看你也病得不轻。”大奔哼哼着继续干活,“哥俩儿阵阵天天……真是不是家人不病家门呀!”
“闭上嘴吧你。”江初乐得不行,“还‘呀’。”
你说。”覃最说。
“说什好使?”某些回忆从脑海里重现,江初又气又想笑,喉咙口麻缩缩。
“不定,得看你怎说。”覃最笑,“到底让不让干?”
“哎。”江初咬上根烟望向窗外。
承认这种事儿简直比直接被覃最那什还让人那什。
不管说什,不管行驶中还是等红灯,江初视线只要朝覃最那边扫,覃最都在看他。
覃最那种只要看见他就不再挪开视线,在江初眼里简直就跟浇在锅头水样,滚烫,还“刺啦刺啦”直冒烟。
“脸上有洞没。”江初盯着窗外开过最后个路口,目不
“谁知道你出这慢。”覃最起来圈把江初肩,胳膊跟江初贴在块儿,偷偷捏两下他手。
“都有点儿冻着。”他还翁隆下鼻子。
“你还娇上。”江初被他句话笑得心窝里直软,在覃最屁股上拍巴掌,“该你就。赶紧上车。”
江初回家这路车开得可太心猿意马。
刚在车里坐好,覃最就朝他腿上用力搓两把,钻着褪根过过干瘾。
覃最今年跟去年寒假样,也得在学校多待几天才能回。
江初照着个星期算,琢磨着要是等他们放假覃最还不能回,他就开车去接人得。
结果等到他们休假倒数头天,江初收拾完东西从院里出来,抬眼就看见对面路牙子上蹲着个人。
男,脑袋上扣顶帽子,帽檐压得低,光能看见下巴漂亮小半截脸,正叼着根烟在摁手机。
江初转转脸笑。
要是在家里说不定能轻松点儿。
现在江初面对着大奔,嗓子眼里来回打着转,怎都不好意思张嘴。
狗玩意儿都从哪学来。
“哥。”覃最等不来答案就开喊。
“让。行你赶紧滚吧。”江初根本也磨不过他,鼠标“咔咔”顿点,咬着烟囫囵吞枣地应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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