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似乎也不全部是因为他英俊。
那是个看上去只有二十出头小伙子,如果不是穿着身警服话,他身上青春朝气看上去跟这个学校里任何个学生都没什两样,只是气质凛然,神情颇为冷肃,站在堆同样年纪毛头小子中间,就是能硬生生把所有人气场都压下去头。
整套警服,连帽子都是端端正正,帽檐丝不苟地卡住剑般眉峰。他脊背笔直犹如青松,肩膀端正,上有肩章,皮带束在腰部,腰侧配枪。微微抿着唇让那张过于俊美脸上多些许坚毅,脚上靴子还踏着地面上不长眼倒霉蛋。
直到后面警察追过来,年轻人才松开脚,冲着郑队长点点头,简短道:“特侦处,夏羡宁。”
这个名字报出时候,区分局几个人心里同时闪过“果然是他”这四个字,而他虽然没有再采取别措施,两个逃跑未遂人还是连动弹都不敢。
而就在他刚刚离开之后,又是辆警车静悄悄地停在校园门口,车上下来几个人,向门卫出示证件之后径直走上事发地。
郑队长不知道这些内情,听嫌犯话之后觉得心里更没底,只盼着夏羡宁快点赶到。
结果就是这分神,站在他面前两个男人忽然交换个眼神,其中人突然把地上大包抡起来,冲着郑队长扔,接着两人分头跑出。
“操!快跑!”
异变突起,但也算是他们点背不由分说,其中个跑出去人慌不择路,正好撞在迎面走来位年轻人身上,他顾不得细看,伸手就推对方下,粗,bao地喊道:“让开!”
夏羡宁后面还跟着下来几个人,都是特侦处警察,郑队长交代几句情况,夏羡宁弯腰观察下那个雕塑,点点头,表示这个案子可以转交。
区分局人巴不得离这种诡异麻烦事远点,很快就撤,夏羡宁让几个下属分别去检查学校里面其他雕像有没有问题,顺口询问那两个人:“当时你们有没有在雕像上看见什异常?”
对方稍迟疑,夏羡宁就看他们眼。他脸上什表情都没有,但就是这简单地瞥,几乎要把刚刚从地上爬起来人再次吓跪——他手腕肿起老高,觉得骨头都要断,实在不敢跟夏羡宁叫板。
“看见!看见!”他简直带哭腔,“就、就是
“让开”两个字没有完全来得及从嘴里吐出,被他撞到那个人已经扣住他推过来手腕,紧接着反手掀,仅凭单臂将他整个人都拧起来,顺势甩到地上,抬脚踏上他胸口,让企图逃跑嫌犯动弹不得。
另个向反方向逃跑人也没捞到好处,因为那个年轻人跟着就甩手将什东西像扔飞镖那样甩出去,逃跑者只觉得头部剧痛,眼前黑,顿时扑街。
枚钢蹦骨碌碌滚下来,落到他脸侧地上——原来把他打晕竟是这个东西。
不是分局人行动慢,而是年轻人整套动作干净利落,总共只花几秒钟时间,其他人还来不及反应,他就个人把什都料理。
直到这时,周围学生和警察才来得及看清刚才出手那个人相貌。在某个瞬间,他们几乎是同时轻轻地抽口气——因为这个年轻人实在太英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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