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愤怒点成功被转移,瞪着魏收,眼睛都像是要喷火,仿佛他就是那个抢自己机会、压在自己头上人:“你混过娱乐圈吗?你知道想红是什滋味,又有多难吗?”
“老老实实地演戏,根本就不行,没出路。你要红,首先就得让别人发现你,知道有你这个人,哪怕是挨骂都好呢。”
郑辉语调稍微低点,神情却依旧充满讥诮,不知道是在嘲讽那些不公平“潜规则”,还是在嘲讽他自己:“你们没混过圈子,根本就不懂,现在最重要是什?是流量!你想红,就必须卖惨、蹭热度、炒cp……他妈上个综艺为能让观众多看几眼,分钟生吞十个鸡蛋,别人都在笑,下台就吐。就这样,那期节目title和片花连个影都没见到,和另外四个新人镜头加起来还比不上条卫生巾广告时间长。”
他转向郑依山,恨恨地道:“你什都不懂,每天像个傻帽样跟说努力努力,努力个屁啊!你知不知道,上个节目有没有镜头,不是靠你帅靠你才艺多,就是看主持人能不能大发慈悲用话题带你下,摄像师才会给你镜头!”
郑辉拳头狠狠地锤两下桌子,声嘶力竭地说:“想红!想红!想红啊——”
魏收将代韦杰……或者说是郑辉,押到车上,考虑到他特殊情况,还特意加个脖套,塞上车带回特侦处。期间他直在大骂郑依山,然后嘴也被堵住。
杨峥负责把发现人头并收回来,根据人头数量推测,这两年郑辉为炼制飞头蛊,实在是没少害人,情节严重,行人回到特侦处之后,就直接把他带进审讯室。郑依山要求旁听,夏羡宁同意。
郑辉大概也是觉得破罐子破摔,多骂个人够个人本,堵嘴布刚刚被拿出来,又冲着郑依山骂,说她狼心狗肺,出卖自己,难怪变成个丑八怪,该,真该。
郑依山任他骂不说话,夏羡宁冷冷地说:“闭嘴。”
郑辉挺挺腰看向他,没有闭嘴,但声音还是不由小点:“骂她,关你屁事。”
“行!”
郑依山从刚才开始直垂着头不说话,现在终于忍无可忍地打断他,她指着自己脸问弟弟:“你说丑八怪,没错,先在是很丑,可是你知道脸是怎弄吗?”
郑辉顿顿,
洛映白轻叹道:“其实你心里应该清楚,从你下错蛊,在欧子恒身上露出破绽开始,就注定你身份瞒不住,早晚都要被人揪出来。听说像你们那种懂点法术偏远村落,都是禁止法术外传外用,如果被村长发现这事找到你,恐怕你只会更惨吧。”
些边缘山区原住民身上,往往都会保留着些许宗族传统。为村子安全,如果有人把代代传承蛊术法咒等传出去,受到内部惩罚只会比死更加可怕。
郑辉不可能不明白,他只是心里憋气,没地方发泄。
魏收听到这里,忍不住道:“你冒这大风险,用别人做试验品研究飞头蛊,最后把自己都给炼,就是为那点资源……”
他性格温和,说这话时候是带着些许惋惜,郑辉却好像被这种无意中透露出来怜悯激怒,大声道:“呸!那点资源?你说轻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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