芬婶从屋子里走出来,看见这几个姑娘愣愣,道:“富子,这几个还没生娃吧,你都要卖出去?”
富子点支烟,汗水从他隆起黝黑肌肉上滑落下来,看起来像是某种野兽,他满不在乎地说:“玩腻,家里有两个娃就够,生多还得养活,还不如多换几个女人
洛映白和那个小姑娘被扔在院子门口,像是摆在地摊货物样,他趁人不注意,悄悄挪挪身子,尽可能地把瑟瑟发抖女孩挡在身后,顺便观察着周围情况。
这地方还没有被发达工业所浸染过,保持着乡村原貌,山清水秀,阳光明媚,可惜人来人往,空气中汗臭和血腥味交织在起,透出股令人作呕腐朽。
他身后是个猪圈,猪圈里拴着两个赤身裸体女人,她们头发乱糟糟,身上沾着干草和泥土,还有明显鞭打痕迹,神情木讷地坐着。几头大黑猪对愚蠢人类司空见惯,不感兴趣地在旁边拱着槽子。
还有个女人双手双脚都被砍断,她却费力地趴在栏杆边上,目光紧紧盯着个地方,洛映白顺着看,只见男女两个小孩在那里和泥巴玩。
过会,不远处似乎有人喊孩子吃饭,他们站起来回家,经过猪圈时候,女人喉咙里发出嘶哑声音,肮脏脸上似乎在努力露出个笑容来。
,夏羡宁到底什时候成你家!”
洛映白道:“他打出生就是家,不信你去问他。”
忤官王悻悻道:“借个屁钱,冥币能值多少钱?你们阳间帮傻瓜,逢年过节就印点纸钱烧着玩,现在们这边通货膨胀厉害,银票没有个百两面值,都不好意拿出来擦鼻涕!”
洛映白不被他转移话题:“不管你那个,反正借钱就是借,还不上就是还不上,你帮这次忙跟你笔勾销。”
他上下打量对方,咂咂嘴:“怎着,或者不帮忙你想肉偿吗?”
男孩子冲他同伴说:“这疯娘们又看咱们,下次要告诉芬婶把她眼睛挖出来。”
小女孩肩膀抖下,却低着头没有说话,沉默寡言地走,女人仍然看着她背影,浑浊眼睛里流出两行泪来。
洛映白心头说不出是沉重还是悲凉,默默地移开目光,胃里阵翻腾。
这时候,院子门口又有个高大男人光着膀子,拉辆板车进来,板车上面堆三个年轻女孩,同样是被捆着,这回好歹身上有衣服穿。男人把板车歪,直接将她们掀到洛映白旁边。
他大声道:“芬婶,二手货还收不收?”
他话音还没落,忤官王忍无可忍地踹他脚,分钟都不敢多留,身形在原地消失。
对方这脚力气不重,但洛映白被捆着没办法躲,身体被踹向后滑,那个正在啃烧饼壮汉看见之后,立刻也起来踹他脚,骂道:“死崽子,乱动什!”
洛映白:“……”真是出门没看黄历,原来他今天命中犯脚。
他分身乏术,也不知道夏羡宁那边怎样,只能暂时把羽衣人那边事放下,想办法打探村子里面情况。
芬婶名叫蔡红芬,是村里面有名人贩子,村子里人想买媳妇买儿子都到她这里找,这回蔡红芬回来之后,听说又有“新鲜货”,村民们纷纷地赶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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