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他没有料错,程因故意玩这出,肯定是为改变地点,以防有人窥探,那如此推断,他们新换地方,定有别
他和洛钊今天晚上有同部门应酬,眼看时间也差不多,夏羡宁拿起车钥匙,走出办公室。
他想没错,洛映白现在确正和程因在起,程脸抱歉和尴尬,洛映白冲着面前空桌子发呆,暗暗后悔没有先吃饱再出来。
说是请吃饭,却把他叫出来饿他——这次不用看相,洛映白都能从程因身上感到满满恶意。
程因不愧是个好骗子,行事非常小心谨慎,在这次见面中,他先跟洛映白约家规格普通小餐馆,以至于点菜时候,程因连点好几个菜都没有,洛映白是把午饭睡过直接来找他,现在已经快要吃桌子。
程因好不容易作态完毕,放下菜单,脸惭愧地说:“真是太不好意思,说是请你吃个饭,结果选这个地方,要什没什。”
没有风声传出来过呢?
他想想自己差点卷进桩大家庭内斗中,顿时觉得后怕不已,也没心情再幸灾乐祸夏羡宁,忍不住问道:“不会吧,难道还要连那大官都起搞?”
张程道:“洛家和夏家关系直都不错,洛钊肯定是要站在夏羡宁那边,连他叔父二婚婚礼都没出席。这件事旦爆出去,方面能让洛钊和夏羡宁都栽个大跟头,另方面还能挑拨他们两个关系,换届在即,中间曲折可多。”
他顿顿,趁机教训儿子道:“只有干不成大事货色才像你这样,嘴上连个把门都没有,什话都敢说。这次没惹出更大事来算你爸爸积德,所以你就老老实实夹起尾巴做人吧!少管别人事!”
他要是早知道,就是舌头烂也不会说那些话,张伟德连连点头,老老实实地回到自己房间里,决定最近都不浪。
洛映白毫无诚意地安慰道:“别在意,上次去乾阳饺子馆要烤全羊时候也没有,现在饭店服务水平都太差。”
程因:“……映白哥说话真幽默啊,哈哈。”
洛映白谦虚道:“也就般幽默吧,那要不咱们现在随便吃吃?其实馒头蘸盐也不错。”
程因被他刚才那句不阴不阳话弄心里有点发毛,悄悄看洛映白眼,见他神色上没有半分异样,又觉得是自己想多,于是笑着说:“今天是招待贵客,随便吃怎行?映白哥,要不咱们换家店吧。”
洛映白笑道:“客随主便,那就请。”
他进屋,发现那件“洛映白牌半袖上衣”还在椅子背上搭着,连忙拿起来,在屋子里绕圈,干脆塞到床底下。
可怕,可怕。
另头,夏羡宁还不知道自己个很平常举动会引起这多人各式各样猜测,不过就算他知道也不会觉得怎样,那些感到诧异人是太不解他。
——从小到大,敢在夏羡宁面前说洛映白不好人早就都凉透,张伟德嘴这贱,他只是回怼两句都算客气,也不知道这帮没见过世面单身狗个个都在惊叹个啥。
他想给洛映白打个电话,熟练地按下号码之后,又想起他这个时候多半在和程因“约会”,夏羡宁嘴唇几不可查地撇下,又将手机收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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