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钊这个名字已经完全冲击掉程因思考能力,他头脑中片空白,付蕾尖叫道:“你说真?”
然后夏羡宁轻笑声,推开包厢门走出去,好像隐隐叫声“老师”。
事已至此,就算是演戏也没有这逼真道理,如果说刚才被洛映白摆道之后,付蕾感觉到是愤怒,那现在更多占领她情绪则是落不到实处恐惧。
她看着洛映白,结结巴巴地说:“那、那个sherry老师……”
个人从门外走进来,
洛映白说完后又忍不住莫名涌上笑意:“你这小子。”
夏羡宁也跟着微微弯起唇角,满眼都是柔情。
两人这番互动把旁边付蕾和程因都给看傻,付蕾虽然跟夏羡宁有些远房亲戚关系,但见他面还是在夏羡宁初中时候,印象中是个很矜贵高傲孩子,和眼前这个……痴汉判若两人。
洛钊?夏羡宁?这种平常来说遥不可及人物,怎可能真跟洛映白认识呢?这,绝对不可能吧!
她心里还在怀疑这个很像电视上夏羡宁人到底是不是真人,旁边程因都已经快要站不稳。
西在作祟。
他立刻设法寻找那股阴气来源,但由于气息太过微弱,又好像是之前残留下来,夏羡宁也没找到具体位置,无奈之下让经理给他调楼道监控录像,本来是想看看有没有可疑人经过,结果眼就发现洛映白死狗样被个女人弄到房间里面去。
夏羡宁当即炸毛,路心急火燎地赶到那个房间,却发现里面除张黄符之外没有任何洛映白留下踪迹,反倒是他看着很不顺眼小贱人程因光着膀子站在那里,也不知道在干什。
所以最后结果就是他鼻青脸肿地被夏羡宁弄下来。
洛映白关注点略歪:“阴气?怎会,点也没有察觉到啊。”
他刚刚被夏羡宁教训顿,身上还在隐隐作痛,虚弱地扶着身旁桌子,脑子里面焦急地盘算着怎办。
他早就知道夏羡宁和洛映白认识,关系似乎还不错,但是来没想到那倒霉能被撞上,二来也不知道他们关系“不错”竟然能好到这个地步。
死贫道不死道友,他正盘算着怎把付蕾推到前面挡枪,让自己从这件事当中脱身出来,就隐约听夏羡宁好像说句:“……早点把身份说出来省多少麻烦。”
然后洛映白副告状口气:“刚才说爸爸是洛钊,这女笑话。”
洛钊?洛钊!!!
他说完话之后,夏羡宁没回音,洛映白抬头,见他抱着手皱着眉,脸很不高兴样子瞪着自己。
洛映白又晃晃夏羡宁肩膀,说道:“好好好,不跑题,真错还不行?下回不玩!”
夏羡宁哼声,洛映白就使坏去胳肢他,夏羡宁终于破功,露出个稍纵即逝笑容,然后又重新板起脸来,把攥住他乱动手,叹气道:“不是不让你玩,是求求你注意安全,只要你没事,你想做什阻止过?”
他当着外人面,话中无意真情流露,洛映白看夏羡宁眼,周俊宜那番“眼神论调”忽然又次涌上心头,让人觉得又是荒谬,又是想要相信。
他觉得嗓子痒痒,偏过头干巴巴地咳嗽两声,说道:“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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