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被夏羡宁这个不上道二愣子堵得肺疼,用力按按自己额角,又说道:“你看清楚,不是女,被亲几下又不会掉下来块肉,用得着这样吗?你真是要气死!算,你乐意跪就跪吧,反正跟没关系!”
他说完后掀开被子,站起来就往外走,夏羡宁虽然非常不想在这个时候招惹他,还是忍不住说道:“你……没穿衣服,穿好吗?”
洛映白大声说:“不要,凉快!”
话是这说,他还是跑到衣橱那里翻件酒店里备下大浴袍披在身上,穿衣服时,夏羡宁瞥见洛映白修长脖颈上沾着几点红印,他吓跳,仔细看看,却不
他实在不知道怎说,只好道:“糊涂。”
夏羡宁本来就不是擅长言辞人,这样解释比什都不说更让洛映白生气,他想法是,夏羡宁要是故意为之,无论怎做,那都是夏羡宁和洛映白事情。
无论夏羡宁做什,洛映白都不会怪他。
可是现在呢?他根本就是把自己当做别人,或者甚至是因为喝多就随随便便拉着个人往床上带,那叫什事!
洛映白为人温和,很少生气,这次却是真动火,他深呼吸几回,终究还是对夏羡宁说不出重话,只好叹气道:“糊涂,真是个好理由,你都能给认错。行吧,那现在你酒也醒,鬼也抓,该走吧。”
符咒却摸个空,气得拍下床——他连衣服都被人扒。
而就在这时,夏羡宁个翻身起来,扯过被子将洛映白严严实实地裹进去,同时喝道:“太上赦令,吾威震天,鬼祟显形,收!”
黄符出,冰霜化,周围森冷之意顿时消散,符咒收鬼之后绕圈,回到夏羡宁手中。
经过刚才洛映白点,再有鬼气出现,夏羡宁酒意也彻底散,回想起之前种种,取而代之是满身冷汗。
他站在床边,洛映白裹着被子坐在床上,地上花瓣与衣服散乱,两人相顾无言。
他个难听字眼都没有,夏羡宁从小到大却从来没听洛映白用这样口气跟自己说过话,这感觉竟好像是要就此跟他刀两断似,夏羡宁心里乱,忽然直接屈膝跪下去。
洛映白拿他没办法,怒道:“你到底干什!”
夏羡宁道:“……以下犯上,冒犯师兄,是不对,你要怎样尽管出气。你怎生气都是应该。”
他们风水门派古风极盛,上下分明,讲究辈分,但夏羡宁虽是洛映白师弟,两人从小却是起长大,家世年龄又都相当,他还是头次说出这样话来。
洛映白道:“什时候说生气?为什要生气?”
夏羡宁手里攥着那张黄符,感到前所未有无措。
他目光偷偷在洛映白脸上转,看到对方被吻得红肿嘴唇,唇角处甚至已经破,心头更是凉三分。
他想看看破口严重不严重,结果刚把手伸过去,洛映白却猛地躲。
夏羡宁手僵在半空,过几秒钟放下来,在身侧收紧成拳,低声道:“对不起……刚才喝多。、……”
这种时候还能说什?总不能告诉他喜欢你吧!喜欢就硬上,那成什!如果洛映白真不喜欢男人,他厌恶只会随着夏羡宁话而翻倍上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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