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不过到底是发生什呀?
几
夏羡宁没按住,个趔趄重新单膝跪地,刚才收鬼黄符从他衣兜里飘出来,在半空中轰然爆,顿时鬼气充盈满室。
这还是夏羡宁第次失手,当然是因为之前意乱情迷缘故,没有把黄符收好。
他被洛映白无语地扫眼,拿出个封魂瓶,再次将差点跑掉骨怪女装起来。
然后房间门被人“砰”下撞开,特侦处几个人疾步冲进来。
他们远远看着夏羡宁和洛映白上楼,便下车进酒店,坐在下面等着,本来以为凭两个人本事,如果把骨怪女引出来,立刻就能抓住,如果引不出来也就下楼另外再想其他办法——无论怎样都不会太慢。
是自己弄伤他,而是被碾碎玫瑰花汁。
洛映白没再回头,开门就走出去,房间里还残存着刚才激情与迷乱之后留下温度,以及淡淡花香,灯光暧昧,气氛冷然。
夏羡宁跪在地上没动,从地上捡起片被碾碎花瓣,轻轻吁口气,这个时候他反倒不慌,心里慢慢产生种破罐子破摔坦然——反正洛映白已经气到这份上,情况不能更糟,他干脆把什都说算。
对,这就站起来,去跟师兄说,反正以下犯上回生二回熟,就告诉他,刚才不论喝没喝酒,自己心意都始终如,就是想睡他怎样?要杀要剐尽管来!现在亲都亲过,死也值!
夏羡宁给自己鼓着劲,就要从地上站起来,结果还没站起来,房间门砰下打开,洛映白又大步走进来。
结果等来等去总不见人,他们有些担心,但从后面安全通道绕到楼上,正商量着要不要敲门询问,就感到里面鬼气爆发,于是几个人没来得及多想,就冲进去。
结果进去之后,苟松泽吓得扭头就想跑——他虽然知道这是个什房间,之前也进来调查过……但就是因为来过才恐怖!
因为苟松泽发现这里面很多东西都被人动过!
震动床开着,情趣椅已经翻倒在地,他精心给表哥挑选假发和裙子随便扔在地上,洛映白自己却披着件浴巾,隐隐露出雪白皮肤上隐约有着可疑红痕……向英雄流血不弯腰夏羡宁正在他面前跪着。
苟松泽发誓,他以后要是再随便推门就把自己手剁!为什他每次推开门都会看见这种场面?
夏羡宁刚刚抬起点膝盖下又跪回去。
洛映白径直走到他面前,又是无奈又是愤怒,抓住夏羡宁往上扯:“你站起来,谁罚你跪?很喜欢这房间吗,舍不得走干什呢!”
洛映白吁口气,放缓声调说:“真不怪你,这事没那严重,跪着伤膝盖,快起来。”
从小就是这样,他终究还是不忍心多冷落夏羡宁哪怕会,看见他跪在地上,心疼更胜过切,夏羡宁自己心里也明白,突然涌上来感动就像根针那样,将好不容易鼓起来勇气戳破——既然他不是破罐子,也就不敢破摔。
夏羡宁腿有点麻,顺着洛映白力气站起来,手顺便在旁边张椅子上扶下,结果这个房间也不知道什毛病,竟然处处都是机关,不单床老是乱哆嗦,椅子也不稳当,他那样按,椅背居然下子向后仰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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