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映白叹口气,觉得这样不行,他勉强理出条思路,正色说道:“羡宁,听到你刚才说话,也听懂。告诉你,无论你说什做什,你都永远是夏羡宁,永远都不会责怪你、讨厌你。可是……”
他略蹙下眉,难得严肃样子看起来很有几分高傲冷漠之态:“可是这几天当中,桃花蛊、大降宫阵,这些都是影响神智东西,不希望你因为时糊涂而做出令自己后悔事……”
夏羡宁好像突然打针强心剂样,整个人由蔫嗒嗒变成精神焕发,他似笑非笑:“你不会以为是疯才跟你表白吧?”
洛映白:“呃……”
夏羡宁目光灼灼地盯着洛映白,直截当地打断他:“你觉得表白只是头脑发热之后时兴起而已吗?你错,很久之前就喜欢你,只是直都不敢说,对你,哪来‘时’。”
映白肩膀,硬是将他扳过来,让他面对自己。
夏羡宁突然想起来个被自己忽略细节,那就是当时在阵中,他脱困之前那刻,其实洛映白也已经被扯进去,只不过他刚刚进去阵就被破,所以当时那种混乱情况之下,大家都没有注意那点,但如果没有动心,又怎会那样呢!
要说这世界上最解洛映白人是谁,夏羡宁自认第二,没人敢说第。他之前被爱情冲昏头脑,以至于患得患失,此时看见洛映白忙着解释又不知道该说什好样子,再想想变幻阵法,夏羡宁下子就意识到什。
股然喜悦直从心头涌上,他双手紧紧攥着洛映白肩膀,本来十分严肃地凝视着他,此时却忽地笑出来,笑容中又是狂喜又是不敢置信。
洛映白:“……”
洛映白:“你……很久之前?”
夏羡宁看着面前人,把两手负在身后,克制住自己过去将洛映白抱进怀里冲动,身上略有些宽大衣服随着窗外透进来风微微拂动,勾勒出笔直清瘦身型。
“是啊,太解你。你性格外热内冷,理智永远大于情感,你可以为别人做很多事,但绝对不容易动心,因为知道这点,所以才会犹豫这长时间。”
夏羡宁态度坦然,又说:“自从意识到自己喜欢你之后,就没天睡过好觉,时时刻刻都在掂量权衡,要不要告诉你,要怎样告诉你,告诉你,你会怎做怎说。总在想,如果你因此疏远,可怎办呢?”
洛映白默然无言,夏羡宁柔声道:“你曾经离开过回,不能再让这种事发生第二次。可以不跟你在
——那感觉就好像久处黑暗之中,乍见灯光亮起,光明大作同时也晃人眼底刺痛,几欲落泪。
夏羡宁心脏狂跳,实在有点无法冷静,连忙低下头,将额头抵在洛映白肩膀上逼迫自己平复下情绪,然后在他挣扎之前松开手站直身子,轻飘飘扫眼旁边魏收。
魏收本来也没想围观,是这俩人跟他说着说着话突然调情,让他没反应过来而已,这时被夏羡宁看,立刻兔子似跑。
他松手,肩膀上被紧握过后温度依然留存,洛映白看夏羡宁这幅样子,几乎觉得他精神上出什问题。
瞅瞅这孩子为表个白都疯,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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