苟松泽看着他,呆会叹息道:“你们还是在起,这多年来就知道,你肯定直在觊觎他,其实你早就想对羡宁哥下手吧!”
他想想自己条单身狗被闪瞎这多年才领悟,也不知道受多少冷遇虐待,悲愤异常:“真
过去没注意,现在回想夏羡宁跟洛映白相处幕幕,其实能看出问题细节真不少,只是因为他俩实在太熟,都被大家忽略,估计连洛映白自己都是如此。
苟松泽原本以为夏羡宁情绪需要恢复阵,结果看他无论是捉鬼还是训人都挺坦然,于是他琢磨着自己干脆安慰也安慰直接点,于是苦口婆心地说道:“羡宁哥,你也别太郁闷。这事不是你错,啊当然,肯定也不能怪哥,你就先看开点,可以先给表哥打个电话……”
他说到这里,突然不说,因为就在夏羡宁后面,洛映白滑下转椅冒出来,正脸坏笑地看着苟松泽。
刚才夏羡宁开门时候他就坐下,转椅本来就大,夏羡宁又在前面挡着,苟松泽时竟没注意到洛映白也在。
苟松泽:“……呃。”
两人现在姿势是洛映白站着,夏羡宁坐着,洛映白腰被他箍住,找不到着力点,双手只能搂住他脖子,两人身体之间毫无缝隙,他低着头,眼看夏羡宁吻上来,有点紧张,但也微微闭上眼睛。
然后办公室门响,好像有什东西在上面重重地撞下,虽然没开,但还是把洛映白吓跳,下子站得笔直。
夏羡宁踢开椅子站起来,将桌上支笔扔出去,那笔也不知道怎勾,就把门给撞开。
门外,讨人嫌苟松泽头扎进来,扒着门框跌跌撞撞向前走两步,还在回头叫嚣:“敢推!混蛋,记住你们!”
夏羡宁:“……”训还不够,应该直接踹才对。
他看看这个,又看看那个,敏锐地发现洛映白衣服有点乱。
苟松泽:“……是不是打断什?”
洛映白推开椅子,慢慢站起来:“你说呢?”
苟松泽二话没说,吓得个转身冲出去,又重新把门关上。
但他还没来得及逃跑,门又砰下子打开,洛映白双手抄在裤兜里,笑嘻嘻地走出来,脸无耻坦荡荡。
苟松泽叫嚣完毕,再把头扭回来,惊骇地发现夏羡宁抱着手站在办公桌后面,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,俊俏脸上如同覆盖层冰霜。
刚才他们几个堆人在外面推搡,互相争着不想进来跟夏羡宁汇报工作,苟松泽不幸成炮灰,外面人见事态不好,立刻全部做鸟兽散,留下他瑟瑟发抖。
苟松泽本来很怕,结果转念想,突然记起夏羡宁之前表白,同情立刻超越恐惧占领上风。
洛映白对于夏羡宁重要性谁都知道,夏羡宁在那种形势下当众表白,偏偏还被洛映白听见,估摸着这俩人要掰。将心比心,苟松泽觉得自己如果是夏羡宁,也得羞愤欲死,懊恼到恨不得以头抢地。
他们刚才还在忧心忡忡地探讨夏处长感情问题,纷纷约定那些事绝对不可以跟外人提,不过内部探讨还是要有,大家方面觉得夏处是真汉子,真爷们,另方面又同情他,暗恋那久,表白还成这样,也是真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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