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府行古礼,夏羡宁当着都市王面很给面子,他先向洛映白微微躬身,答声“是”,跟着又冲都市王拱拱手说道:“既然都市王如此不满,倒也有几个问题想问。”
夏羡宁不等对方回答,紧接着说:“阳间审案,无论案情大小,涉及何方鬼神,皆应该归特侦局管理,但在审问之时,地缝忽开,都王子有意扰乱审讯,请问是何道理?打伤他,不是有意,而是为自保,这是其。”
他顿顿,又道:“第二点,并不是故意不将天真君神剑取走,而是三次询问地府为何突然干涉审讯,却都无人应答,既然如此,总得留个证据。”
洛映白恍然大悟道:“喔,原来是这样,那看来要把这件事掰扯清楚,先得请都市王解释解释都王子打断审讯原因,地府插手阳间事,这并没有先例。”
都市王冷声道:“儿要做什,还用得着给你个凡人交代?长流派人实在是让本王领教。洛映白,你如果硬是要包庇你师弟,本王也只能把你们魂魄起带走。”
?”
那个黑衣人身带龙纹,肤色极白,下颏上蓄着长须,手中持着笏板另端,正是掌管大热大恼大地狱都市王。
他身为十殿阎罗之,自然非同小可,刚才倒也不是有意要偷袭,只是看夏羡宁难缠,想着干脆先制住洛映白,双方再行沟通。但他实在没想到洛映白懒洋洋地靠在边,看似全无防备,出手竟然这厉害,原本怒气腾腾脸上顿时现出丝错愕之色。
直到洛映白说完话,他才重新调整好心情,想起自己来意,都市王脸上怒意更加明显,开口便指责道:“洛映白,你师弟犯错,你非但不阻止,居然还百般纵容,难道这就是你们长流派规矩?”
洛映白轻笑声,放开他笏板,扬声道:“羡宁,你怎这不懂规矩?都市王大驾光临不来迎接,竟然还在打架?有什好打。”
洛映白笑容可掬地说:“可以可以,正好小时候跟酆都大帝有过面之缘,还请他吃过冰棍。这久不见很是想他,去地府串串门听上去还挺不错。至于包庇这个说法……”
他摸摸下巴,装模作样地思考下:“这个说法也没有问题。师弟是夏羡宁,可不是都市王,远近亲疏这明显,不向着他,难道还向着你吗?也就说句实话,别说羡宁做每件事都有他道理,就算是他胡搅蛮缠出手伤人又能怎样?也是样跟他站在边。”
夏羡宁侧眸看他
都市王脸皮抽搐下,先来打架主要是他自己手下阴差,废半天劲还打不过人家,洛映白这话看似是在批评夏羡宁,实际上还是骂他。
看来这是明摆着要护犊子。
夏羡宁很听洛映白话,他说完之后立刻停手走过来。他站在洛映白身边,没和都市王打招呼,只是冷冷地看他眼,这眼神让都市王在那个瞬间心中寒,到嘴边指责就没有说出来,觉得这位好像比他师兄还要不好说话。
洛映白笑道:“羡宁,你来说说,为什会打伤都王子,又不把天真君神剑拔出来,看看把人家都市王气。堂堂十殿阎罗之,居然连偷袭事都干出来。”
都市王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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