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羡宁温柔地问道:“那你想和谁?你说,你说出去就把他给杀。”
洛映白:“……以后恨谁再告诉你吧。”
两人说着说着,他就睡着。
夏羡宁依旧看着他,舍不得闭上眼睛,洛映白脸上有些疲惫之色,因而睡得很沉,但他嘴唇和眼角都有点肿,又显出种从未有过,别样娇艳。
他很轻很慢地凑过去,蹭蹭洛映白脸,然后才重新把人搂进怀里睡。
这个时候,就算是他说让夏羡宁去死,夏羡宁怀疑自己都不会想到要拒绝。
他先是从床头拿杯水给洛映白喂几口,然后听话地转过身让他看伤。
洛映白撑起身凑过去,想看清楚点,这个动作让他额角青筋都跳跳,等看清楚夏羡宁背后伤口确实没什大碍,他立刻又高位截瘫样倒回床上。
他还是第次这疯狂,夏羡宁又精力旺盛,洛映白被他折腾好长时间,不光是腰和某个不可言说位置,他全身上下肌肉就没有处不酸痛,原来洛钊总是骂他不刻苦,懒,直到现在洛映白才觉得自己实在是自食恶果。
他半蜷在床上,把自己陷进柔软枕头里,动也不想动,洛映白头发有点长,几缕碎发挡在脸侧,他都懒得去管。
他冲洗番,两人又回到床上。
夏羡宁按照自己卷春卷老习惯,把被子裹到洛映白身上,又静静抱他会,时之间谁也没有说话。
此时已近初秋,白天虽然太阳高照,晚上却凉意浸骨,此时周围鸣蝉四起,寂寂如月,夜风推窗而入,在房间中静静徘徊。
忽然间,两人思绪仿佛回到很小时候,晚上练功过后,并肩躺在洛家大床上,月华透窗而入,牛奶样覆在身上,床下,小虫子在外面唧唧地叫,拉开点窗户外面透入丝丝缕缕夜风,宁静而温馨。
这多年过去,彼此之间关系没有因为时间而生疏,反倒更加亲密。
洛映白贯爱睡懒觉,这次又累惨,当第二天早上电话铃声响起时候,他差点没当场疯掉,迷迷糊糊地推旁边把,嘟囔道:“羡宁,挂电话。”
结
夏羡宁带着微笑,双手撑在洛映白身体两侧凝视他,轻轻把他脸上头发撩开,低头亲亲他。
他低声道:“对不起,把你累坏吧。”
洛映白沉默会,闭着眼睛说:“觉得以前可能都认识个假你。你怎那多……新奇想法,你不是管管挺严吗?那些花样都是从哪里看来!”
夏羡宁轻轻给他揉着腰,笑而不语。
洛映白嘀嘀咕咕地道:“心里觉得好奇怪,从来没想过和你还可以这样……”
夏羡宁心忽然很柔软,柔软像是要化成泓泉水,他以为洛映白睡着,对方却冷不丁突然冒出句:“伤怎样?”
夏羡宁微笑起来,说道:“早忘。”
洛映白道:“说这叫什话!转过来,让看看。”
洛映白性格外柔内刚,夏羡宁从小到大跟他相处二十余年,次也没见洛映白哭过,但今天却被他逼出眼泪,此时说话时候嗓音还有点沙哑。
那声音就像是层薄薄砂纸,磨蹭着夏羡宁心脏,洛映白每句话,都让他心口有种饱涨满足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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