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有护士过来告诉他们,周俊宜已经醒。
周俊宜这次可以说是麻烦缠身,他和盖晓撞见骨怪女,又被媒体报道同开房,引起很大轰动,但不幸中万幸是,骨怪女不知道出于什原因,仅仅是将周围墙壁冻结,并没有对他们进行最终袭击。
所以两人虽
魏收正好刚跟市局人做完交接工作过来,非常解情况,听洛映白这问便道:“师兄,这都是从周俊宜和盖晓房间里搜出来——据当时检查第现场警察说,房间里被饮用过饮料当中下有催情药物,但就是因为还有这些东西,所以他们暂时不能判断到底是方受害,还是两个人只是约好起玩玩,需要等人醒问问才清楚。”
所以他们刚才兴奋地围在起就是在看这些东西,夏羡宁脸色沉,周围特侦处人噤若寒蝉,几乎是整齐划地缩缩脖子,生怕被夏羡宁目光扫到,又是通惨无人道训斥。
夏羡宁道:“现在是在工作,你们像什样子……”
洛映白:“咳咳,羡宁,其实也想研究下,为解案情,这也是必要嘛。”
夏羡宁素来对他与别人不同,再加上昨晚过后,他更是满腔柔情,百依百顺,跟洛映白说话声音都软下来:“好。你不要弯腰,拿起来给你看。”
没在单位,所以特侦处来几个人跟他们交接案情和相关证物。
这个病房是豪华套间,在走廊尽头,没有安排其他病人,楼道里有些乱哄哄,有人正在跟沟通交接,还有几个人带着手套,围着堆什东西啧啧赞叹,不时发出笑声。
夏羡宁轻咳声,走过去,他声音并不大,楼道里笑声和交谈却突然齐齐静。
洛映白行动迟缓地跟在威风凛凛师弟后面,狐假虎威地将离他最近苟松泽推开:“让路让路,让看看你小子笑那猥琐干什呢!”
苟松泽被他推个趔趄,“嘿哟”声,作势要还手,结果夏羡宁身形转就挡在洛映白前面,看着苟松泽道:“你干什呢?”
特侦处成员:“……”
这双标都不脸红,也是活久见。
“不用,自己看就行。”
洛映白像是察觉到众人心中吐槽,于是语重心长地说,“不过看是看,你们见到这些玩意这激动兴奋可就不对。师弟们,咱们是修行之人,虽然不说定要完全戒色,也得清心寡欲,好歹也得装淡定点嘛。学学,就是很严肃地在发现问题。”
魏收站在最前面,直首当其冲,惭愧地说:“两位师兄说对……不过刚才没看……”
苟松泽秒怂,呐呐道:“玩玩,就玩玩嘛。”
夏羡宁平时护着洛映白就跟狼狗护食样,大家都是见过他表白人,也习以为常,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苟松泽总觉得他今天更是格外凶残——遇到什事心情不好吗?
洛映白嘚嘚瑟瑟地从夏羡宁身后出来,用肩膀撞开苟松泽,结果把他自己撞倒退步,某个不可言说部位隐隐作痛,众目睽睽之下关乎颜面大事,洛映白咬牙忍,保持僵硬笑容探头去看桌上那堆东西。
那里堆着堆乱七八糟情趣内衣,有对兔耳朵下面甚至还盖着个按摩棒。
洛映白:“这……是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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