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羡宁想想,缓缓道:“既然你推出来
洛映白边算边抬起胳膊,夏羡宁给他系上安全带,撤回身子,洛映白重新把手放下来,眼皮都没抬,继续写。
夏羡宁喂他块巧克力,开始开车,过会,洛映白忽然道:“羡宁。”
夏羡宁“嗯”声,洛映白道:“你刚才跟吕露接触,你觉得……她是个活人吗?”
这句话问实在有点恐怖,夏羡宁倒是没什大反应,他甚至还顺着洛映白问题仔细思考片刻,才回答说:“感觉不到她身上死气。”
洛映白道:“也没感觉出来,但是你看看这个。”
,以示多谢他关心,然后道:“没有,那个梦变。”
吕露想想,说道:“这次上轿子之后,还没有出发,轿子就翻。”
洛映白跟夏羡宁交换个眼神,夏羡宁公事公办道:“是否可以知道您具体出生日期,以及年多之前意外发生日期。”
吕露诧异地看眼,不记得自己跟夏羡宁说过她发生过意外,不过她现在脑子很乱,觉得也有可能是自己记错,于是吕露点点头,将这些信息都告诉二人。
洛映白把这两个日期在心里掂量回,发现吕露会被甄全找上其实也不算冤,她自己命格本身就很诡异。
他把张纸放在两个人中间,夏羡宁将车停在路边,这才拿起纸来看眼,上面潦草地画着几个命宫图。
夏羡宁对洛映白推演方式很熟悉,没用他解释,自己看会说道:“她发生这场意外很微妙。”
洛映白脸上仍有点困惑神色,道:“对啊,你看,换三种方式来推演,如果把这个日期按照劫难发生日子来算,那跟吕露生辰八字根本就对不上。如果按照重获新生,大难不死转折点来算,吕露目前应该有夫有子,家庭和美。最后……”
他神色凝重起来,说出最关键句话:“如果那个日期是吕露死亡时间,却与她八字命格无不衔接严丝合缝。”
洛映白此刻说起来条理清晰,实际上他们推演命宫就如同学生们在学校做几何题样,找对辅助线,证明不难,但这条辅助线从什角度来找,才是最关键难点。就凭他能做到把个时间从三个角度来推演,也当得起当年佛家那边法善大师句“天资灵慧,不世奇才”称赞。
从她出生日期来算,此人五行属土,早年主平,安稳顺遂,二十出头时候有情劫,大凶兆,九死生,很难平安度过。“春风吹破门户歌,多情总遇无情客”,如果应情劫,就是必死无疑。如果成功度过,应该能够觅得良人,从此平安度日,虽有小波折,但也无伤大雅。
可是现在显然两种情况都不符合。
刚才夏羡宁会问那个问题,是因为看吕露面相,知道她年多以前发生过意外。但是据吕露形容,那场意外并非是什情劫,而只是她独自在野攀岩时候不慎跌落山崖,治好之后也没有留下任何后遗症,这简直跟她被算出来命格好像不是个人样。
洛映白和夏羡宁离开吕露家上车,夏羡宁负责开车,洛映白心不在焉地坐上副驾驶,又把吕露坠崖时间写到纸上,开始推演。
夏羡宁探过身去:“抬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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