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洛映白勤奋地躺下又坐起来,夏羡宁腰杆笔直,两人俨然副正在认真锻炼样子,纷纷对洛钊投以纯真眼神。
洛钊甩上门走。
洛映白不敢再嚣张,但眉眼间依旧全都是贱贱笑意,他冲夏羡宁道:“你这个傻小子,还不快起来!腿都被你压麻。”
夏羡宁道:“会活动活动就好。”
洛映白道:“那你给捶腿……哎!”
他忽然道:“老师。”
洛钊正站在洛映白后面监督他,眼看儿子已经满头大汗,闻言“嗯”声。
夏羡宁道:“刚刚想起来,冤厉司有桩悬案前阵已经重新翻案……”
说到这里,夏羡宁又被亲下,敌方竟然如此嚣张!
他用尽最后坚持,面不改色道:“卷宗上报到您那里,因为是陈年旧案,牵涉很广,所以得由老师批准,死者才能送往地府投胎。”
历史。这个假正经东西,眼看自己累气喘吁吁也不放个水,洛钊更总是向着他,这种差别待遇让洛映白心里有点愤怒,干脆较上劲,决心非得耍夏羡宁把才行。
他每次坐起来时候,身体前倾,两个人都离特别近,洛映白仗着洛钊看不见,这回竟然趁机侧头,非常快速地在夏羡宁脸上亲下。
夏羡宁骤然愣住。
总算有反应!洛映白非常得意,干脆每次起来时候都亲下,这样他自己做着仰卧起坐也有劲,夏羡宁又不好躲又不好还手样子更是让他大为开心。
做个仰卧起坐亲亲羡宁,如果直这样,能做千个嘛!
冷不防夏羡宁突然扑上来,将他压在身下。
洛映白没想到他突然袭击,直接被按倒地板上,夏羡宁手及时托,在他脑后垫下,紧接着咬住他嘴唇,撬开牙关狠狠吻住。
洛映白头次知道亲人还能这个亲法,好不容易夏羡宁放开手,他都感觉自己快窒息,躺在地上喘息道:“你亲就亲,咬人干什?又不能吃!”
夏羡宁支起身子,
洛钊太清楚这两个小子阴谋诡计,听就知道夏羡宁在给他师兄解围,皮笑肉不笑地道:“知道。”
他其实也是有心放洛映白马,说完之后就离开洛映白房间,还装模作样地警告道:“不许给偷懒,发现踹死你们。”
洛映白也快要憋不住,洛钊出门,他又冲着夏羡宁脸亲过去,夏羡宁躲,洛映白立刻大笑起来: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!”
夏羡宁也跟着笑:“呵。”
洛映白房间门重新被推开,洛钊探进头来,目光锐利地扫视。
这回咬牙切齿人变成夏羡宁。
洛映白背对着洛钊为所欲为,他跟老师可是面对面,要是搁到平时,洛映白这主动夏羡宁高兴还来不及,但现在这种情况,他不能动,不能反击,这种挑逗简直是要命。
洛映白起来又躺下速度非常快,他有时候亲不到夏羡宁,有时候嘴唇只能在他面颊上潦草蹭,那带着洛映白独有气息温热呼吸,以及轻轻划过面颊感觉十分甜美,让人不由渴望着下次,渴望着更多。
可是下次来时候,依旧如同隔靴搔痒,越搔越痒。
之前那夜亲密回忆也被勾起,夏羡宁只想把把人揪住,让他再也不能乱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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