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映白道:“不用害怕,就是问你几个问题而已。”
张健双脚上戴着脚镣,走起路来哗啦啦响,他看眼脚镣上花纹,说道:“你被判下辈子沦入畜生道,缓期五年执行——是因为什罪名?”
地府里面不同图案、长度、重量脚镣手镣都代表着不同而罪名,其种类足有几百种之多,不是专管这些人或鬼里面,能够眼看出来也就只有洛映白。
他们这些缓期执行审判魂魄都会在地府分到住所生活,如果没有特殊情况,不得离开规定好区域,算来张健已经住三年,身上原属于活人火气被
他说着把食指送到唇边要咬,夏羡宁已经不知道什时候把手指弄破,他抓住洛映白手,将鲜血抹在他指尖。
苟松泽:“……”
算,想来他确没什好抱怨。
洛映白笑,摸摸夏羡宁手上伤口,用血在符咒上写下张建生辰八字中六字,接着手指错,符咒已经化成粉末,但是这些粉末却没有下坠,静静地悬在半空中。
他将手掌悬在骨架正上方,点点拂过整具骷髅,骷髅身体上开始发出幽微光芒,周围淅淅沥沥地下点小雨,苟松泽知道那其实不是来自于大气层中雨滴,而是黄泉水。
泽捏着那块木片,忍不住说道:“确实挺硬,棺材被砸这碎,还以为是那种不太好材质呢!”
洛映白摊摊手:“谁让羡宁那猛,他动手什玩意都禁不住啊,这可是有切身体会。”
他指是两人同门学艺经常切磋,结果说完这句话,却发现就近苟松泽和夏羡宁同时眼神微妙地看着自己。
洛映白:“……怎?”
如果仔细分辨话,夏羡宁是意味深长,苟松泽眼神则饱含同情。
洛映白轻喝声:“凝阴合阳,化形聚气。知汝来由,不得久停,急急如律令!”
“噼啪”声响,半空中纸末云朵样扑向静躺着骨架,瞬间白骨生躯,真容乍现!
化作人形骨架下子从地上站起来,满眼惊愕,看着周围人,结结巴巴地说:“你、你们是什人?你们是怎把给弄上来?”
洛映白道:“常乡村张健?”
张健惊恐地看着他,向后退小步:“是、是……这位高人,你,啊不是,是您,找有什事吗?”
洛映白满头雾水,看着夏羡宁,夏羡宁说却是案子事,他道:“你觉不是她?”
他言简意赅,洛映白知道他是在问自己是不是觉得吕露不是这件事幕后策划者,于是转移注意力:“直觉不是,不过还是问问吧,棺材里另个人应该多少也知道些。”
据之前甄全所说,棺材里男人叫做张健,是村长第三个儿子,因为是掉进水塘里淹死,属于水鬼。洛映白问过他八字,可惜张健是在田里意外出生,生他时候村长妻子昏迷不醒,幸亏被人发现之后送到医院,母子才捡回条命,出生年月日清楚,具体时间点不详。
洛映白把苟松泽扯过来,从他衣兜里翻出张提前画好符纸,苟松泽日常吐槽道:“从小就是这样,你嫌兜里东西装多鼓囊囊,就把什都往这里塞,难道装就比你帅吗?”
洛映白:“滚,才塞你几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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