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映白小声道:“是真。”
他顿顿又说:“小心他们狗急跳墙。”
夏羡宁道:“你放心吧,墙高,再着急狗也跳不过去。”
夏羡宁打断他:“齐门主,你这话意思是服软?你们确理亏。”
齐坤:“呃,是……不过洛少他刚才……”
夏羡宁道:“服软就是服软,推卸责任就显得没品,齐门主刚刚说师兄举止不妥才会引起争执,那就请明言哪里不妥。如果说不出来,就别乱说。”
齐坤彻底无话可说,他发现夏羡宁除他师兄六亲不认,自己这边是实在惹不起。
他好不容易扯出来个假笑,说道:“是们这边错,刚才说话不妥当,小夏……夏处长你不要介意,齐某向洛少道歉,你们把人带走吧。”
把冷汗,勉强露出笑容:“是……是小夏啊,你看咱们这还真是误会大,差点打起来。”
齐坤这说是有原因,夏羡宁叔父夏长邑是佛家另个大派意形门掌门人,夏长邑是因为妻子去世之后伤心过度遁入佛门,而这个齐坤正是夏羡宁婶婶表弟。
虽然中间机里拐弯隔着好几层,但他们毕竟也还是不可隔断亲戚关系。
夏长邑对妻子感情深,连带着对那边姻亲也看得很重,夏羡宁碍着叔叔面子,平时见到齐坤时对他态度也很礼貌,然而这次面子,他是不打算给——别说齐坤,天王老子来也不行。
夏羡宁直接道:“你们伤师兄是实,那就不存在误会说法,今天你们拦他,那就是夏羡宁敌人。”
彭旋身体被夏羡宁剑和洛映白红线起制着,动弹不得,忽然在旁边高声冷笑道:“齐坤,你这个时候拿来卖人情,是不是有点不明智?别忘,那些事可不全是个人做下,你当着特侦处面,还想蒙混过关吗?”
齐坤时权宜之计,没提防他这快就把自己给卖,大惊失色,连忙说:“你血口喷人!”
彭旋哈哈大笑,叫道:“夏师兄?”
夏羡宁没搭理他,彭旋道:“知道把大师兄给伤,你定恨都来不及,更不会想和说话,不过现在说大师兄之前可也看见,他们青门以给人治病为幌子培养各种蛊虫和怪物,你抓时候,也绝对不能放过他们!”
他说话时候,语气中居然好像还有丝兴奋,简直让人怀疑这人其实是个反社会型人格,然而他说话却不得不让人重视。
他说完之后,将洛映白刀重重插入身前泥土之中,数块地砖应声而碎,附近人都能感觉到脚下轻微颤动。
齐坤本来还想寒暄两句,讨论下该怎办,被夏羡宁说根本下不来台,心里也有些火气——明明他们直都被洛映白压着打,整个门派斗不过个年轻小子,颜面扫地,现在对方反倒先质问上?
没看他们这边个个都灰头土脸吗?!
齐坤真想翻脸,但终究忍下来,他就算不知道夏羡宁对洛映白感情,也足够解这人言出必行性格。
他知道不能硬碰硬,缓缓气,话软下来:“小夏,你两派本来无冤无仇,何必为个人弄到这份上。也不是定要护着你们门派叛徒,只是刚才洛少情绪有些激动,不听人解释就打,才会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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