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正洋睁开眼睛瞥他眼,淡淡地说:“原来倩倩活着时候,你想方设法都盼着能跟多住几天,现在这是怎?让你住进来你又想走,不会是心虚吧?”
常维宇陪笑道:“那怎可能,不是这个意思。只是最近发生事情比较多,经纪人说帮联系个访谈节目参加,也好跟粉丝们解释下……冯先生,以后毕竟还要演戏是不是?”
冯正洋重新闭上眼睛,享受着常维宇按摩,说道:“现在不行,正是因为咱们新闻正在风口浪尖上,你才不能出去,万说错什话,或者又来点送信献花之类意外事件,你还嫌现在不够惨吗?”
他这番话说太自私,根本不管常维宇死活,常维宇心里憋气,又不能跟冯正洋闹翻,只好道:“绝对不会乱说……”
他还没说完,冯正洋就不耐烦听,他只觉得股燥意从胸口油然而生,想大声咆哮,想砸东西,更想虐待面前人,听到他惨叫声。
小孟说什也想不通冯正洋是怎突然消失,其实原因很简单——他是被冯正冬装进车子后备箱里。
冯正冬开车出门,负责监视警察只能在车里看到他个人,又因为他并不属于需要监视对象,所以他也就没有给冯正冬更多关注,让他顺利将冯正洋运走。
最近几天以来,冯正洋心情直不好,这种压抑情绪由开始温倩倩死引发,后面又是连串丑闻曝光,股份大跌等事件,让冯正洋焦头烂额,觉得自己几乎得上神经衰弱。
他白天本来已经很累,晚上却还噩梦连连。那梦翻来覆去内容都是样,梦境中惨白片,没有任何恐怖血腥景象,却好像比任何梦境都要可怕。
在梦里,冯正洋总是听见有个年轻姑娘声音叫着自己名字,有点像是温倩倩,仔细听起来又不是,他眼前是白色,周围也是白色,就这样身处于片近乎于虚无惨白中,听个声音悠悠地,反复地呼喊着自己名字。
冯正洋知道自己毛病又犯,他本来就是人前满面笑容,人后躁狂失控,这阵屡屡受到刺激,情绪更加不稳定,于是也不隐忍,将常维宇拽过来就甩到沙发上,自己也扑过去。
但是和上次样,常维宇虽然不情愿,可人在屋檐下,他也没有表现出明显反抗,反倒是冯正洋再次感到下体仿佛被什针样东西扎下,他疼下子跳起来,惨叫声,什兴致都没有。
常维宇被冯正洋惨
没有尽头,无处闪避,这感觉简直要把人给逼疯,几天下来,冯正洋心力交瘁,甚至连对温倩倩死都不是那伤心。
毕竟就算再喜欢温倩倩,他命也还是要放在第位,他很想知道梦里喊着自己名字那个人到底是谁。
想到这里,冯正洋叹口气,他把手里摞财政报告扔到桌子上,让家里帮佣将常维宇叫过来。
为避免别人利用常维宇来对付他,这阵冯正洋只让他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活动,常维宇很快就来,冯正洋靠在椅子上,疲惫地说:“你给揉揉太阳穴。”
常维宇听话地走过去,给他按会,然后犹豫着小声问道:“冯先生,……什时候能离开这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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