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初步确定这张支票出自夏征之手之后,洛映白和夏羡宁同时萌生个念头——夏征会去朱琳雅所说那片地方,未必是见女人约会,而很可能就是冲着鬼市来买东西。
夏羡宁道:“同样金额,支票会另外开张替你送过去,不过你要先说清楚,是什人买你表,这块表来历、样式又是怎样。”
万幸是,夏征买走手表是亡母给女鬼留下来遗物,她直
夏羡宁展开手中支票,道:“也不是什为难事,那就送趟吧……”
他说到这里,目光凝,将支票拿近些,仔细辨认上面字迹。
洛映白把头凑过去,扒着夏羡宁胳膊道:“怎?”
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就看见,那张支票上签名处,签正是“夏征”两个字。
洛映白:“……这不会是重名吧?”
岁那年因为心脏病去世,家中还有父亲和弟妹,父亲是个烂酒鬼,且经常家,bao,儿女们平时就很厌恶他。女鬼头七时候回家看望亲人,正好见到父亲正掐着小妹脖子不放,弟弟过去阻止,被他脚踹飞。女鬼时冲动,就把父亲给杀。
她生前并无过恶,本来要安排到殷实人家投胎,结果这样来,手染血腥化为厉鬼,哪里也去不,阎王念及她事出有因,只判女鬼六百年监禁,监禁过后可以重新投胎。
“弟弟今年才十六岁,为养活妹妹已经辍学,他原本学习很好。小妹从小到大连件新衣服都没有穿过,回到阳间也是因为实在放不下他们……求求你,帮把这钱带给他们吧!”
她故事确感人,但洛映白并没有因此表现出动容,他不接支票,反而问道:“既然你家境这不好,为什会有块能换支票手表陪葬呢?”
女鬼解释道:“父亲年轻时候开过家小公司,那时候弟弟妹妹都还没有出生,家条件原本不错,那手表是妈妈生前从个典当行买。但后来公司破产,欠人家很多钱,妈妈z.sha,父亲也变成这样。”
夏羡宁大学就是刑侦专业,学过些字迹鉴定方面知识,再加上夏征签名又没有刻意掩饰,他道:“应该就是他本人,这是他字,也不大像是别人模仿。”
洛映白道:“倒也是,他字迹确实挺特殊。”
夏征字迹并不美观,他自己大概也知道这点,回到夏家之后经常有需要签名地方,夏征就不知道从哪里学种十分非主流花式签名体,到哪里都签这个像是画画样名字,所以夏羡宁下子就认出来。
他慢慢将支票折好,收进衣袋,女鬼紧张地说:“这钱你们答应要送到家去!”
洛映白道:“放心吧,答应你不会说话不算话,到时候还可以带你起去。”
她以前背后都管父亲叫“老畜生”,但人死如灯灭,那些怨恨已经两清。
两人说到这里,夏羡宁走过来。
洛映白转眼看他,笑道:“你来正好。”
他将手里支票递给夏羡宁,简单讲女鬼事情,说道:“你看这事怎着?”
夏羡宁知道洛映白这跟他说,其实心里已经偏向于同意,只是怕万特侦处有什规定给他惹麻烦,所以才来问上他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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