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剩下也就是对付洛钊。
洛映白燃烧斗志,抱着被子重新坐起来:“也行,那也正好先把你家事解决。羡宁,刚才听到点小秘密。”
他把在隔壁听到话跟夏羡宁说。
夏羡宁想想道:“他们之间关系确实古怪,要不是夏征回来时候做过亲子鉴定,简直要怀疑程光晨才是朱琳雅亲生女儿……对,这说来也想到件事。”
洛映白道:“说来听听。”
夏羡宁道:“同是未婚孤男寡男,你在家睡觉不合适,影响你清白。”
洛映白:“……”
他思考下其中逻辑关系,下子瞪大眼睛:“羡宁,你你你你你刚才跟夏爷爷摊牌???”
夏羡宁淡定道:“半吧。其实之前就告诉他喜欢男,但没告诉他咱们两个关系——眼睛不用瞪这大,不是好好活着呢吗?”
洛映白无语道:“你怎也不和商量下,万被打死连个收尸都没有……不然,趁热打铁,过去说说?”
都说母凭子贵,没有朱琳雅程光晨,夏征仍然是夏家血脉,但如果没有夏征,朱琳雅和程光晨又凭什坐在这个房间里呢?
还有点就是,夏征似乎隐瞒他母亲和妻子他去鬼市事情,那块手表被女鬼妈妈买下时,夏征还没有出生,所以……手表会不会跟朱琳雅有关系?
卧室门被推开,夏羡宁手里拿着个牛皮纸信封走进来,表情有些微古怪。
他被子已经被洛映白滚成团,洛映白冲着夏羡宁笑,抬起手示意他把自己拉起来,夏羡宁俯身抱住他往床里放,自己在洛映白身边躺下。
洛映白笑道:“怎,这早就要睡觉吗?”
夏羡宁道:“朱琳雅和程光晨把夏征管这严,夏征和程光晨又是夫妻,想必他如果有什东西想瞒着程光晨藏起来,最起码在家里不太容易。”
洛映白道:“啊,你是说那块手表。”
夏羡宁点点头:“所以觉得夏征买那块手表中如果真有什蹊跷话,他要藏很有可能藏到这边。”
洛映白从床上坐起来:“你说得
“话还没说完。虽然没告诉他,但是他自己多半已经猜出来。”
夏羡宁含笑道:“不然你以为爷爷能跟说这样话?跟你保持距离什……最起码他肯定知道,喜欢人其实就是你。”
洛映白:“……”
他不知所措地揉揉头发,头扎进夏羡宁被子里。
夏羡宁扯开被子,把他扒拉出来,浅笑道:“你放心吧,解他,爷爷不会生你气。但是之前跟他说话时候隐瞒些事情,老爷子纳过闷来之后,肯定也得反过来整把,等过两天他觉得差不多,这事也就算是成。”
“不睡。”夏羡宁叹气道,“你晚上恐怕不能在这里住,再过几个小时吃完饭,就送你回家去。”
洛映白:“???!”
他下子撑起上身,紧张道:“不是吧,发生什事?今天还送礼呢!个扳指换在这里住晚上都不行?你可别吓唬!”
夏羡宁把他按回床上,好气又好笑:“别紧张,不是你问题。爷爷叫避嫌。”
洛映白不能领会精神:“避什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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