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拿起手机,发现是几条未读微信,其中有两条是洛映白发过来,洛钊点开:
“爸爸,现在和羡宁要去办案子,已经不在T市,知道你虽然嘴上说要揍,其实
洛钊绝望地听着对方说大堆,竟然无言以对。刚刚看见洛映白和夏羡宁在起时候,他觉得天都裂,也理所当然地认为全世界都和自己样,会对这件事不能接受,匪夷所思。
结果现在洛钊发现,最起码在亲友身边,人家反倒都个个觉得自己这个激烈态度很奇怪。
——怎说来说去,都好像成他不对!
什世道!
但面对夏老,洛钊却也说不出什别话,夏洛两家从他祖父辈起,关系就直不错,原本江语佳是和夏家订婚,后来他们在起之后,有心人想要拿这件事做文章,挑拨两家关系,但无论是夏老爷子,还是先后跟江语佳有过牵扯夏家兄弟,都在婚礼上对他们表示祝福,给足面子。
已经跟说过,也是他先开头,追求映白。没教育好那个混小子,给你添麻烦。”
洛钊:“……”
他扶着另张椅子,先坐下,喝口水,才说道:“您这话是什意思?”
夏羡宁向循规蹈矩,是出名省心乖孩子,洛钊现在又什情况都不知道,夏老爷子如果想在他面前抢占制高点,完全可以把两个在起责任往洛映白身上多推些,让洛钊先行理亏,到时候说话也好说。
但是是怎回事就是怎回事,夏老爷子不能跟亲近人玩这种伎俩,也就只能选择尽量诚恳地实话实说。
虽说洛钊自认为问心无愧,没有对不起谁,但是他们理解也可以说是十分难得——最起码对于现在他来说,让他去祝福夏羡宁和洛映白,有点难度。
想来想去,心中到底还是开始动摇,洛钊长叹声,说道:“您让想想。”
送走夏老爷子,洛钊洗漱过后在书房坐阵,又带着深深忧郁回到卧室,江语佳已经躺下,床头为他留着灯。
洛钊忧郁地给妻子掖掖被子,忧郁地躺在她旁边,想想也不知道儿子去哪里,心里又有些担心。
过好半天,他翻个身,突然发现自己手机上面小灯闪闪,应该是有未读消息。
他把夏羡宁跟他摊牌过程以及说过话都跟洛钊讲述遍,说道:“开始羡宁跟说这些,也是觉得那小子不像话,狠狠地训他顿。但不管怎样,两个孩子在块,也是双方都愿意。这阵看着,他们过也挺好……”
洛钊实在忍不住,说道:“时过得好,是因为他们没有认识到社会残酷,等以后出现什问题,他们会后悔!”
夏老爷子道:“他们如果不后悔,你顾虑事情就等于是不存在,他们如果后悔就会分开,肯定比你强制分手还要痛快坚决,不就正和你意?”
洛钊:“这……”
夏老爷子又道:“你说社会残酷,无非是怕别人会用异样眼光去看待他们,但是以你两家地位,还有两个孩子能力,就算有人心里敢想,又有谁敢当面来说呢?巴结讨好还来不及,只会说他们天作之合。你们从学法术起,就不是普通人,也就别用普通人眼光看待问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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