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采薇道:“明白。”
她这次举动过大,身为外来者,利用赤穷族族人报私仇,最后还把人都给陷进去,本来引起很多族人不满,但是现在祝采薇明理让她留给众人印象被挽回些,其他人满意地点点头,陆续告辞。
房间里只剩下荪达但和祝采薇两个人,祝采薇拿起桌上个茶杯用力掼到地上,这才觉得自己心里郁气随着那声脆响消减些。
祝采薇自己过去从来没有和这里任何人说过实话,荪达但也不知道能说什,只好劝道:“反正你根本不在乎那些被扣住人,说到底不就是长流派来个人事吗?他在灭蒙之丘这片土地上,生死完全由咱们控制,根本就没必要这慌。”
祝采薇眼中不屑闪而逝,淡淡地说:“你根本就没见过夏羡宁,就少说这样风凉话。他可怕你不会明白,你需要做只是完成交代事,别枉费栽培。”
到吗!他肯定是冲着来!”
趁着他们两个说话时候,旁边那几个族人也在商议,跟荪达但心向着祝采薇不同,他们在赤穷族生活多年,人脉广,辈分高,更怀念以前那样与世无争安逸生活。
“族长,夫人。”商量过后,个老者开口对荪达但和祝采薇说道,“有个建议,希望二位亲自向人族那位年轻人道歉。”
祝采薇没有说话,荪达但道:“你说。”
老者斟酌着词句,说道:“其实咱们和长流派之间并没有深仇大恨,夫人说小时候因为父亲去世,被他们欺压为难,这点非常同情,不过这来没给你造成什实质性伤害,二来事情也过去很久……夫人和族长现在生活很美满,如果你能搁下过去心结,好好过日子,定要比不依不饶地出气更加理智。”
荪达但顿下,压下心底不满,说道:“明白,那你想怎做呢?”
祝采薇道:“现在还没有想好,总之你找人给稳住夏羡宁,最起码保证这晚上别出任何差错,美色、酒、宴席,什都好,只要别让他来找。”
荪达但刚刚说句“好”,外面门忽然发出咯吱声轻响,祝采薇此刻异常敏感,下子站
他说很中肯,但对于这些话,其实祝采薇想说只有两个字,那就是“放屁”。
因为她自己心里清楚,她跟赤穷族人说情况本身就是虚假,祝采薇跟长流派之间不仅仅是有仇,重伤洛映白这件事恐怕还要算到深仇大恨范畴里面去,夏羡宁人都已经到灭蒙之丘,是绝对不会放过她。
但是现在大事未成,她不能离开,旦实现祝采薇留在赤穷族目,那天底下就再也没有人能找到她!
祝采薇想到这里,心里已经有主意,她吸口气,语气缓和地跟那位老者说道:“赵伯,您说话都明白,您也是为好。但是有点事还有心结,时过不去。这样吧,既然今天夏羡宁已经同意在这里休息晚,就先让别人招待他吧。也需要好好冷静下。”
她能够这听劝已经很不容易,几个族人都觉得挺满意,赵伯道:“那好,你千万要记得,咱们还有不少人扣在他们山上,不管怎说,也得让们族人早点回到灭蒙之丘才好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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