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羡宁眉眼间泄出浅浅笑意,重新坐下来。
洛映白掉下去地方算是家里机密,不能让帮佣阿姨知道——即使知道她也无能为力。夏羡宁试着联系洛钊,那边大约忙着,没有回音,两个小孩只好干等。
洛映白连撒娇带赔笑,总算把师弟留下来,可惜他是个闷葫芦,即使就在旁边也声不吭,弄洛映白非常没有安全感。
“羡宁,羡宁,夏羡宁——”
夏羡宁黑线:“你干什!”
叫半天,总算听见个“惨烈异常”声音隐约传来:“……羡宁啊,救命啊!!!”
夏羡宁:“……”
他循着声音直往前走,走到走廊尽头,已经没有房间,夏羡宁年纪虽小,基础法术却已经学很扎实,轻描淡写地挥手,面前走廊又多出来截,他走过去,角落处个方形洞口里面果然传出来师兄呐喊。
夏羡宁往洞口前坐,眉眼间带着几分几乎看不出来幸灾乐祸,声音倒是平平:“你怎掉进去?”
从这里下去,再打开道结界,可以直接通到地府,幸亏另道结界被洛钊死死封着,般人打不开,否则洛映白可能就要顺便再投遍胎。
衣钵,这帮孩子仅仅在洛家停留几个月,接受洛家脉家教导之后,就重新回到长流派塞桓山上去。
只有洛映白和夏羡宁,仍旧维持着上课练功念经,下课打闹吃果模式——他们只在寒暑假时候才会回到本门派。
这样过两年多,夏羡宁性格比以前稍微活泼些,个头也比在家时长不少,夏老爷子觉得挺高兴,即使洛钊有事不在家,都愿意把夏羡宁往这边送。
结果有天,夏家大人都出去,夏羡宁到夏家之后,是阿姨开门,问问她小少爷哪去,阿姨说洛映白自己在楼上玩,笑呵呵地招呼夏羡宁进去。
这里是洛家,安全问题完全不需要担心,将夏羡宁送过来司机和保安就如同往常每次样将他放下,先回去。
洛映白在底下仰头道:“好无聊啊,你唱个歌,讲个笑话!”
夏羡宁:“不会。”
洛映白声音从底下传来:“都赖你!谁让你今天来这晚,没有人和玩才会在家里探险才会发现这个洞,才会掉进来!”
夏羡宁挑眉道:“都赖?”
他直接从地上站起来,作势踏出几步,让脚步声传进洛映白地洞里:“既然这样,那走,免得招师兄生气。”
“哎哎哎,不不不!”
洛映白见风使舵毫无压力,连忙叫住他:“不赖你不赖你!是说……因为太想你嘛,想你想在家里待不下去,跳进这个洞里冷静冷静。你千万别走啊,陪说说话,好无聊好无聊!”
夏羡宁自己熟门熟路地上楼,敲敲洛映白卧室门,门自己开,映入眼帘之后房间里小床上团乱被子。
夏羡宁拎起被子抖抖,里面并没有滚出个大笑着小破孩来,他便顺手把被子叠,又去看床底下,窗帘后面——洛映白就是这无聊,这些地方他原来也都藏过,可惜这回没人。
夏羡宁自己都不愿意承认,他心里已经有些着急,于是从洛映白卧室出来,站在走廊上道:“师兄?”
“师兄?”
“洛映白?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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