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啊宋琪哥哥。”重新回到大路上，江尧吹
声口哨，握紧油门在飙车
边缘试探，故意捏出姑娘腔调喊他，“
对四，这
能打？”
“他们不会打架，遇上行家就不能这玩儿。”宋琪低头咬根烟，没点火，有点儿含糊地说。
“遇上行家怎玩？”江尧问。
“跑着玩。”宋琪说。
“操。”江尧笑两声。
“废你妈逼话！”飞船头捞着他砖头砸过来，跟着人就往这儿冲。
宋琪都不用多走两步，抬起腿当胸就是脚，飞船头用胳膊挡挡，踉跄着后退，还没被身后人扶住，宋琪抬手扣住他后脑往前猛地摁，同时膝盖上提，跟盖帽似，把飞船头脸在膝盖骨上磕个稳准狠，然后拎着后脖子转半圈，说到做到地把飞船头扣在旁边树上。
“漂亮。”江尧在后面接声。
飞船头发出跟当日花裤子同款惨叫，嗷嗷嚷着“你等
叫人”。
没人等他，大毛二毛直接挥着拳头扑过来，宋琪左右闪身避避，横起手肘先怼上大毛肩窝，另只手抓着二毛衣领扯过脑袋拧个花，把二毛拧成耸着肩无脸男，掰着胳膊块儿给扔到树底下。
今天来。”
飞船头：“你……”
“别碰头。”江尧扭头甩掉他手，也没拒绝，很坦然地靠回摩托上，“你行？等会儿被孙孙摁地上捶可不帮你啊。”
宋琪抬手指指旁边树：“挑棵。”
江尧狐疑地看他。
过个红灯，眼见前面不远是个立交桥入口，江尧兴致勃勃地刚想提速，宋琪在后面说：“到。”
江尧往路边看眼，这块儿也就是个桥头夜市，大路两边全都是饭馆，来吃饭人也多，到处都停满
旁边十元鱼馆老板不知道在窗缝里偷窥多久，这会儿“砰”地扣上门。
剩下个小明拎着半袋子没吃完打包出来鱼，被关门动静唬得蹦蹦，瞪着眼不知还该不该往上送。
他这个劲儿宋琪懒得管他，侧头看眼江尧，这片比较偏，管制也稍微松点儿，这条街又是大路后宽巷里，开得都是些破破烂烂小馆子小旅店，没几个行人，店老板们多多少少习惯时不时小流氓斗殴，懒得探头，但是闹这会儿，动静还是有点儿大。
江尧明白他意思，把车往前轰几米，宋琪抬腿上车，江尧突然“哎”声，抄起车把上塑料袋往宋琪后脑上兜，宋琪低低头，听见饮料瓶实实在在夯在肉上动静，扭头看，小明已经捂着胳膊往旁边歪过去，鱼肉洒他自己身。
宋琪给他脚，看眼江尧手腕上塑料袋没说什，拍拍他肩，江尧麻利地拧油门加速，载着宋琪开出巷口。
“等会儿你孙孙们就挂在其中棵上。”宋琪说。
飞船头：“……”
“你别没完啊。”江尧砸咂嘴，想想那个画面乐，“也行，就这办吧。”
“就哪——办啊！”飞船头崩溃，他抓狂地薅两把自己头发，拖着嗓子吼，“你们能不能把当个人——！随便谁！能不能赶紧打！真好多年没见过你们屁话这多人！”
江尧跨上摩托轰油门，凉飕飕地看他眼：“乖孙子挨起打来还是这心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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