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琪又笑声,摇摇头出去,还体贴地带上门。
在别人家——还是头回上门别人家,坦鸟漏蛋,原因还毫不旖旎,只是因为手抖泼酒。
江尧心情复杂地脱内丨裤,感觉丢人程度能直接刻上碑文流芳百世。
连台词他都给后边孙子们设计好——孙子你看,就是你这个祖爷爷过于傻帽,没脸追男朋友,才有现在爷爷和孙子你。
裤子是湿得彻底,内裤其实还有救,说湿也没湿透,毕竟第时间反应过来,眼扫过来也不至于直接看见水痕,给江尧留点儿脸。
说不湿呢又潮,大冬天裹在身上总归是不舒服,但也不好真在人家脱个精光,靠体温焐焐得。
“别说穿,大老爷们儿就算挂个空挡又怎?”江尧豁出去,反正脸也丢得差不多,索性坦然起来,蹬着腿打算套裤子。
“君子坦蛋蛋”——他脑中莫名浮现出这句话。
“哦。”宋琪笑着冲江尧抬抬下巴,“那块儿脱吧,洗完给你放小太阳上烤烤。”
虽然不合时宜,但江尧此刻着实是十分佩服赵耀,他要是能有当着满宿舍人面儿直接掏家伙开撸脸皮,这会儿都得把内裤扒下来直接糊宋琪脸上。
“你再笑声。”他手攥着被子手指着宋琪。
虽然语气足够狠,但江尧无奈地发觉对于在宋琪跟前儿时不常吃瘪丢人,他竟然都快习惯,内心基本零波动甚至还有点儿想跟着笑。
凶兆啊。
“你就穿条裤子?”宋琪看看地板上团成团泡酒裤子,把刚从阳台摘下来休闲裤扔给江尧。
如果按照阳历来算,过今天晚上,明天迎来元旦月,江尧身份证上年龄就又长岁,即将跨入二十岁绚烂人生。
而在第二十年最后天,在这个尾巴根儿上,他把裤子给……泼湿。
湿位置特别好看。
痕迹绝美。
哪怕再往前倒个两小时,要是有人说“江尧你等会儿会尿裤丨裆”,江尧都能给他栓个小绳挂阳台上去。
江尧:“……”
真坦啊?
“还是你想穿?”见江尧没反应,宋琪又问。
想个鬼!
“你在这儿等着看神雕呢?”江尧瞪着宋琪,要脱也不能这当着面脱啊!
“们时尚弄潮儿都这穿。”江尧接过宋琪裤子抖抖,往他腿上瞄眼,在心里比划下腿长。
“挂空挡?”宋琪问。
“……”江尧忍无可忍地把被子掀,敞着腿大爷似坐在床沿上,食指朝下指指自己裆,“看见?”
还自,bao自弃地弹下裤边儿,很狂地扬起下巴:“纯棉!”
宋琪这下真憋不住,头撇直接笑出声。
现在他皱眉盯着脱在地上裤子,手里攥着不知道该不该脱内裤裤边儿,心情是难以言喻复杂。
非要喻话大概就是“宋琪你狗日蛋炸”!
“进来?”炸蛋宋琪敲敲卧室门。
“进来老子杀你!”江尧把拽过被子把自己下半身包上,他腿还光着,脚上双毛袜子,整个人跟过冬吉普赛人似,如临大敌地原地踏步转两圈。
门也没关,宋琪推就开,他手上挂着条裤子,跟江尧对视上就倚着门框笑起来,实在是忍不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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