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尧,”他又扒个蛋,放在江尧手旁小碟子里,“接受和不接受从根儿上来说是样,都是随着你自己情
他皱着眉毛把手机摁成静音,扔回枕头上转身继续扒拉衣服。
吃早饭时候宋琪感觉出江尧情绪有点儿不对,也不能说不对,但绝对有点儿发蔫儿,有心事似。
“没胃口?”他给江尧剥个茶叶蛋。
“还行。”江尧两口把蛋嚼咽下去,开始喝豆浆,想想还是对宋琪说:“江越给打个电话。”
宋琪想下这个名字:“你哥?”
“你去店里啊?”江尧摸着手机问。
“嗯。”宋琪答应声,也问江尧:“你等会儿回学校还是呆在这儿?”
“跟你块儿吧。”江尧说,“挺长时间没过去。”
“也行。”宋琪点点头,往江尧光着后背上拍巴掌,去浴室洗漱,“起来收拾收拾。”
“嗯。”江尧沙着嗓子说。
疼没,画半个冬天,艺考那阵儿在考场上估计都没那上心。”江尧抬手刮刮宋琪下巴。
宋琪握着他手亲亲。
“以后不用偷着画,”他说,冲江尧眨下眼,“模特就在这儿,你爱怎画怎画。”
“还偷着画。”江尧被他说笑,脖子转就往宋琪小腹上啃,“怎那爱画你,画个画都得偷着来。”
“你不爱?”宋琪也笑着去挡他脸。
江尧“嗯”声,又说:“上个月他给辅导员打个电话,说点儿有没,不知道犯什病,今天又给来个,还专门换个陌生号码,他本来号在黑名单里拉着呢。”
江尧自调节能力其实很强,放着不管过会儿他也能活蹦乱跳,而且他跟江家那两位是矛盾是骨髓样扎在骨头缝里,就像宋琪和那个传说中宋显国,没什好劝好说。
有些人就是辈子也无法坦然面对,无法释怀,无法原谅。
也许正是因为深知这点,且宋琪与江尧各自都有着与家庭无法弥补也不再在乎弥不弥补经历,他们二人在对互相情绪问题处理上才有着无法形容默契——没什道理可说,在对方想说时候听,然后互相陪着就行。
但是这次,宋琪想想,决定多说点儿。
从宋琪衣柜里往外拽衣服时候,手机在床上震动,震前两下江尧没搭理,以为是闹钟。
连着震半分钟,他才醒过来困儿似反应过来是电话,扔掉衣服去床上把手机拿起来。
是个陌生号码,但江尧基本上能猜到是谁,因为来电地址是他家,江湖海不可能给他打电话,家里会联系他人除宫韩就剩江越。
江尧又看眼时间,早上九点零七分。
抽哪门子闲风?
江尧看他眼,抬胳膊搂上宋琪后脖子,把他够下来。
“爱,”他声音消弭在情热唇齿间,“爱得不行。”
第二天是周五,江尧早上没课,被宋琪起床动静带醒,支棱着头发坐起来看宋琪穿衣服。
宋琪回头看他眼,觉得江尧迷迷瞪瞪样子好笑,让他继续睡吧,江尧就跟个抽骨头虫似,侧着身子往床上歪,抱上宋琪腰往他胯骨上咬。
“你什毛病?”宋琪抽口倒凉气,差点儿没忍住拍在江尧脸上,拉着他头发把他往外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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