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宿川脑子好使起来,那是没话说,江灼“嗬”声,说道:“猜对,没奖励。”
“也没指着。”云宿川回句,又问,“怎回事?衣服谁?”
江灼惊讶道:“比赛时候你也上场,就没看见它在邵燕燕身上穿着吗?看到她手上有块擦伤,伤处涂红药水,应该是蹭到衣服上。嗯……伤口大约在这里。”
江灼指着自己手心跟云宿川示意,又作势握住他胳膊,示意道:“所以要是这样抓住指示牌,红药水正好蹭到这个位置。你说是不是?”
云宿川看看江灼抓着自己胳膊手,幽幽道:“没事不往别小姑娘身上看。”
江灼道:“你找管这个人帮要下,买也行,现在就去,阿姨还等着呢。”
云宿川刚回国,想来看比赛就有第排位置,想参加表演就能上场,在这里肯定有熟人,要件衣服还是小意思,所以江灼才会让他去。
云宿川便没再问,点点头快步走,过没多久,就把衣服要到手。
他拎着龙袍上下打量,笑问道:“夫君,你要登基?”
江灼听见这两个字就想踹他:“你给滚,少开这种恶心人玩笑。你看看,看看衣服袖子!”
迹。
江灼想起来,衣服是邵燕燕扮演唐明皇李隆基时候穿过。
电光石火之间,他脑海中猛然闪过在比赛时无意中在邵燕燕手上看到伤口,当时江灼之所以会注意,就是因为觉得伤口颜色有点奇怪。
两件事联系在起,他算是想明白,这东西多半是抹在伤处消毒红药水,在邵燕燕穿衣服时候,又蹭到袖子上。
江灼将衣服拿起来,阿姨道:“哎,你动它干什?这就要拿走洗去。”
江灼掐着云宿川脖子:“再给你次机会。”
云宿川识趣地说:“话是这样,但你觉得邵燕燕能单手抡得动那个牌子吗?”
江灼疑惑也是这点。当云宿川刚刚发现凶器时候,两人还在讨论,牌子这沉,使用他人肯定臂力非同般,结果疑似找到接触过凶器人,又好像有点对不上。
云宿川又道:“就算这个力气方面,可能是她吃大力丸、摇头丸、乌鸡白凤丸,勉强解释过去。那邵燕燕是邵棋堂姐,如果说邵棋是她
云宿川撇下嘴,说道:“你这人就是死板,没劲。”
他说着把衣服抖开,随便扯起只袖子看看,淡紫颜色很明显。
云宿川脑子转很快,目前江灼关注事主要就那几件,绝户地、竞赛、董事会,以及邵棋死,往这方面联想,就算不知道前因后果,也能猜出二。
他说:“你是不是觉得这个痕迹跟告示牌上那块有点像?”
就是在这场比赛之前,云宿川给江灼看那个“小草青青,足下留情”告示牌,江灼在牌子白字上就发现这块色渍,虽然这颜色也不能说完全模样,但是出现实在太过巧合。
“阿姨您稍等。”
江灼回头冲着更衣室里面道:“云飘飘,你换好衣服吗?”
云宿川刚从里面出来,也听见他最后几句话,边理着有点凌乱头发,边问江灼:“怎?”
江灼提着手里龙袍:“想要这个。”
云宿川失笑:“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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