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生吓个哆嗦,带着哭腔道:“从来都没有欺负过邓涵,在班里根本没有和他说过几次话。求你叔叔,你饶吧,求你……”
张永冷笑道:“你没欺负过他就得饶你?现在这世道上还有这讲道理事吗?别他妈做梦。就不信你没做过亏心事!”
他从旁边翻找半天,竟然变魔术样拎出来个大相框,里面正是邓涵遗照,张永将相框放在房间正中间:“你们冲着这个跪下,给认罪!干过什缺德事都说出来,敢落下件,老子打断你们腿。”
他边说边踹离自己最近陈劲飞眼,正好踹在他肚子上,把陈劲飞疼眼冒金星。
他刚刚被绑来时候已经被修理过顿,知道张永残,bao,已经丝毫不敢反抗,连忙道:“说,说,表面上对邓涵很好,让老师和同学们都觉得大度,其实别人冲他做恶作剧时候也经常幸灾乐祸,还背后嘲笑过他……”
她说出每句话,都是极尽羞辱之能事,好像自己根本就不是个人,而是任凭践踏污泥。
有时候,听到她当众数落自己或是别人,罗洋都恨不得自己能够立即死掉,那样就不用面对身边他人异样目光和嘲笑。
他无数次都想象自己在王聪敏痛骂时候冲上去堵住那张嘴,但骨子里对于家长权威本能畏惧又让罗洋无数次地收回这个想法。压抑积郁在心底,逐渐变成无法清除淤泥,将原本残存纯善与亲情,埋葬不见踪影。
他不吐不快,终于可以字顿地冲着王聪敏说道:“你在心里,就像个恶毒老巫婆。希望你能遭报应。”
王聪敏如遭雷噬,哑口无言。
张永二话不说,又是脚,陈劲飞身子都被他踢飞出去,带着哭腔道:“不,是那些恶作剧也参加过!他家庭状况是看班级调查表之后说出去……别、别踢,还悄悄撕他课本,把他书包扔到水池子里……错!”
他现在完全是两难境地,如果说出实情,张永不可能不生气,但如果不说,或者说坏事没有那严重,又会招来顿毒打。
陈劲飞涕泪齐下,到最后说事已经跟邓涵没有关系:“们班关宁总是考班级第,每回排名都压头,悄悄把吴泽钢笔塞到他书包里,说他是小偷,后来关宁就转学……”
说到这里,张永把拧住陈劲飞领子,将他从地上提起来
张永在旁边笑起来,问王聪敏道:“王老师,王老师,你听清楚刚才你外甥说话吗?你后悔吗?啊,你说话啊王老师!”
他语气又快又急,声音忽高忽低,脸上却又带着笑,别提有多诡异。罗洋刚才被激发出来满腔怒火下去,又开始害怕起来。
王聪敏张张嘴,愈发不敢回答,张永脸色倏地变,抬手就给她几个耳光,骂道:“你为什不说话,训儿子时候不是挺能说吗?呸!贱人、贱人、你这个贱人!”
房间里面有两个被绑来女生,见到这幕时候已经吓出眼泪,其中有个实在没忍住,抽噎几下。
张永把将王聪敏扔到地上,猛地回身,恶狠狠地盯着那个女生,厉声道:“哭什哭,想死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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