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灼把纸抱下来,摊在地上,开始翻看。
周贺走到江灼身边半蹲下,随手扒拉下乱七八糟纸堆,问道:“你这是在归类吗?帮你。”
江灼解释道:“这里东西是杂乱没错,但就是再乱,也都是特案组东西,总不能凭空冒出来什。”
霍岩也过来帮忙,三个人很快把废纸和广告扔到边,报纸、期刊和杂志按照名称分类。
江灼手按在报纸上:“这些,有近来,也有十多年之前,都是为查案子从各处搜
关犯人地方自然别指望安空调开风扇,霍岩在里面感觉都要热虚脱,咕咚咕咚灌半杯水,这才抹嘴回答他问题:
“程谙是七年前个死者。他过生日开party时候,做个幽灵奶油蛋糕,然后第二天被人侵犯窒息而死。这不前几天那个苗翰亮也画幅幽灵奶油蛋糕?现在也是窒息而死,两人曾经还是同个学校毕业。”
周贺惊疑道:“这巧?”
霍岩道:“是巧。所以说这件事怎看都好像有什关系,但到底有什关系呢,谁也不知道。非但不知道,还有个更没关系犯人莫名其妙死……”
江灼言不发地听着两人说话,过会,忽然问道:“小岩,你先等下。前几天你给那张关于程谙新闻报纸,原本是放在什地方?”
江灼跟周贺交换个眼神,两人心里都明白,杨辛锋死蹊跷。在处处是阵法,间间有符咒特案组还能如此诡异死亡,定是有非常不可抗神秘力量。
而这种力量,是否来源于……重生?
江灼想到这里,记起件更加重要事,连忙问道:“年新雨呢?那年新雨没事吧?”
周贺奇怪道:“年新雨是谁?”
“年新雨没事。”霍岩推开办公室虚掩着门从外面进来,边急不可待地关窗户开空调,边回答江灼问题,“刚从她那里回来,管可严,上厕所都有女警跟着,肯定出不差错。”
他们这时候就在办公室外间坐着,这是特案组员工们公共空间,霍岩向后看看,指着窗户旁边个矮柜子道:“就是那里啊。”
江灼走过去看。
上回这里来两个算命,因为在天桥上抢地盘打起来,从外面直掐到特案组办公室,还撞翻不少东西,其中就有这柜子上堆着摞杂乱纸张。
特案组忙起来是真忙,帮大老爷们每天累像狗,活也是非常粗糙,平常有什不重要杂志通知小广告,顺手就往这矮柜上面摞,久而久之什乱七八糟东西都有,上面还积层灰。
后来被两个算命碰翻之后,这些东西重新被人捡起来堆放回去,除那层灰因此抖落不少之外,连排列次序都没什太大变化。
周贺道:“啊,那进隔间千万不要让她关门啊,有前车之鉴,有点担心年新雨扎进马桶里面……”
“喂!”江灼和霍岩同时喝止他恶心想象。
周贺笑起来,江灼踹他凳子腿脚,又问霍岩:“你去她那问程谙事情吗?”
霍岩道:“是啊,总觉得她应该知道点什,可惜无所获。”
“程谙又是谁?”周贺再次发问,“怎感觉几天没回来,就发生好多事情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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