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宿川心情本来挺沉重,结果愣是被江灼给逗笑,依言将他放在地上,因为怕江灼胡搞,只手还牢牢牵着他手,笑道:“江小弟,让你趁机享享清福都不愿意吗?换要是有这个重返幼年期机会,肯定
云宿川神色凝重地盯着地面,手上下意识地又把江灼抱紧些,两人都能隐约听见,从这咕嘟开水声中,隐约好像还夹杂着些喊叫。
“这是什地方?好黑啊!救命啊!不想死,放出去!”
“妈妈!妈妈!害怕!”
“这周围人是愈发多,也不知如今是何岁月,等又还要在此地熬上多久。”
“卧槽,别他妈挤,怎又来这些人?”
云宿川捡根木棍,在地面上划,那根细细棍子到他手中,竟然硬生生把水泥地拖出道深深痕迹来。
云宿川将用完棍子往痕迹另头扔,棍子在落地那瞬间,转眼间消失不见。他道:“这片地有问题。以此为界,超出去部分都会被公路给吞噬掉。”
至于吞到什地方去,这就谁都说不清楚。
江灼道:“还以为危险怎也得到山里面才会发生,没想到就在这明显地方摆着,周围连个警示都没有。可见其他知情人没你这样好运气,发现不对时候都已经没有机会再挣扎。”
他们目前面临着两个选择,个是干脆顺势而为,直接也跟着跳进去,看看另头到底有怎样玄机,另个就是想办法通过这片地再做打算。
江灼低声道:“你听见吗?这些说话人好像不止之前消失那些游客。”
云宿川点点头:“如果念文言文那个不是神经病,那他很有可能是从几百年前古时候就被吸到下面另外片空间里。”
这实在是让人细思恐极。下面说话这些人很明显已经死,所以才会对云宿川鬼气有那大反应,但是他们死这多年,魂魄竟然既没有投胎也没被炼化,就生生憋在这里面,这种滋味恐怕比死还难受,也不知道究竟做什用。
江灼扒着云宿川胳膊往下面看,都已经觉得手痒痒,这路过来他什都没干,倒是无意中卖不少萌,这完全不符合江大少纯爷们思想观念。
他在云宿川怀里扭扭:“放下去,也要看看。”
两人过来,最主要目是寻找江辰非。很明显,特案组不是坐班车来,应该是从另个方向进山,想必还没有发现这个地方玄机。
云宿川道:“要不咱们还是先想办法过去再说吧。”
他随手在身后设个类似于“鬼打墙”结界,阻止其他人再误入这个地方。因为身上没有黄符,云宿川跟着又就地取材,从身后不远处大树上折枚树叶下来,用手指在叶片上画下两行符文,打进前方诡异路面上。
别人要画出有威力符咒,最好用自然就是自己鲜血。只是云宿川没有心脏,全身血液都是不可再生“死血”,他轻易不用,这次也是以鬼气将咒文刻在树叶上面。
有云宿川捣乱,这片公路在吞噬那多东西之后似乎终于感到有些消化不良,从树叶投进去地方,地面上开始泛起圈圈涟漪,紧接着就像煮沸开水那样,咕嘟咕嘟冒起泡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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