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策划道:“与其过这样日子,真还不如死好。也不想耗下去,于是提出自己愿意成为他们试验品,让相关研究人员从身上提取病毒,寻找治疗办法。”
云宿川道:“你既然还能活生生坐在这里,看来他们找到。”
王策划抽抽嘴角,这让他笑容看起来显得有几分苦涩:“就算是……瞎猫碰上死耗子吧。但是很难说找到这种方法比起真无计可施来孰优孰劣。”
江灼也在旁边问道:“这话怎讲?”
王策划看看他,问:“江少觉得笑容怎样?”
药物,只不过也没有时间关注这个问题,他急急忙忙地说道:“怎会爆炸?为什会爆炸?难道当时遇难那些游客们真是感染某种病毒,所以才会突然发作,有潜伏期吗?”
如果真是病毒,这就很可怕,王策划说到这里忽然又想起来件事:“这种病毒,很容易传播吧?”
毕竟作为病毒携带体人都已经炸,这个扩散范围可想而知。所以说,他自己是不是也……
这个想法让王策划不寒而栗,但曹闻溪接下来所说话,比他想象要更加恐怖。
曹闻溪告诉王策划,这种病毒不但容易传播,而且他们怀疑王策划其实已经被传染。
这个问题连小说里油腻男在街头搭讪美女都不会问,云宿川撇下嘴,正要说话,江灼已经不留情面地回答道:“很让人讨厌,见就想打。”
王策划倒把这句话照单全收,诚恳道:“有愧于你父亲,目前所说切也全都是诚心诚意地想要赎罪。带着笑容说出这些,是会显得很不尊重,但没有办法,因为这个笑容就是身体封印。”
从开始江灼他们进门来,王策划就直在笑。如果说刚开始他们还以为这只是此人习惯性表情而已,但在后来他叙述自己染上病毒经过时也同样是这样微笑着,就显得有点诡异。
江灼和云宿川也猜测这当中肯定有什玄机,虽说谁也没想到笑容竟然还会是个封印,但想
“自从上次救援任务结束之后,们直在对每个幸存者身体状况进行持续性观察,刘坚各项身体指征正常,情绪也比你要稳定得多。但是就在昨天,他母亲病逝,刘坚非常难过,好几次跪在床前嚎啕大哭,然后哭着哭着,他整个人突然就炸开。”
曹闻溪沉着脸道:“唯值得庆幸就是,当时在场人不多,没有人员伤亡,但是都要隔离观察。们已经将剩下幸存者排查过,致认为下个最有可能感染病毒发病人就是你。”
讲到这里,王策划对江灼和云宿川说:“自己情况自己心里最清楚,也知道曹特调不是在危言耸听。所以从那天,就开始在医院中隔离观察日子。”
“每天都要服用控制情绪药物,为避免出现过分,bao怒或者悲伤,也不被允许接触情节过于刺激电影、电视剧甚至网络游戏,每天只能听着帮老和尚念经。不到两个星期,这样日子就受不。”
云宿川想象下王策划过日子,觉得要是换他,别说两星期,就算是两天都恨不得要求别人给自己个痛快。当然,如果念经那个是江灼话,又要另当别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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