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宿川道:“你是灵华派,挺好啊,那你知不知道江灼
杨双已经刷地声将佩剑都召出来,气势汹汹地四下环顾,怒道:“是谁他妈鬼鬼祟祟,暗箭伤人?”
不远处有个声音心平气和地回答道:“是。”
主要是那个发出声音方向既没有半分属于活人阳气,也没有属于厉鬼魔物阴邪之气,所以竟然没有被他们第时间发现。
几个人循声看去,只见运动场侧灌木丛旁边站着个挺拔俊俏年轻人,他面容生温文尔雅,唇边却抿着抹略带不屑嘲讽笑容,抱臂站在那,浑身上下就有种唯恐天下不乱张扬劲。
杨双和易旼对他不熟,赵威天和赵震天可都是衡阳派出来,当初云宿川在他们山上住半年,虽然双方没有结怨,但此人行事风格和为人,却也不能不让人印象深刻。
较而言,还是沈家那边较为安全,云宿川才放心让江灼独自过去。目送着他急匆匆背影消失之后,云宿川神色整,眼中闪过抹狠意,向着刚才说话几人那边走去。
四个人不知死活,仍然站在那里说个没完。赵威天赵震天两兄弟再加上个杨双,对江家人极尽贬低之能事,说白不是有多大仇怨,只不过想说服易旼搅乱灵华派,他们也好趁机分得杯羹罢。
但因为易旼直态度暧昧,虽说好像也对江家不大服气,却也并未开口附和他们半句,所以引得几个人来回扯皮,才直耽搁没走。
其中杨双口齿最轻薄,他平日里本来就被人在背后取过个“浪荡假道”诨名,这时也是话里话外总绕着江灼长相上打转,正是越说越猥琐时候,脸上忽然觉得疼。
这感觉就好像被人重重给扇个耳光,半边脸都是麻,耳朵里面嗡嗡作响,杨双半是疼痛半是惊吓,大叫声“哎呦”,把周围几个人都吓跳。
赵威天道:“原来是云师弟,好久不见。”
“云”这个姓氏可不多见,杨双听就知道这人是谁,脸上伤还在火辣辣疼,这些人里最生气就是他,气“呸”声,恶狠狠地说:“什东西,没听说过。”
云宿川不急不恼,反而平心静气地说道:“也没有见过阁下,但是看你尖嘴猴腮,其貌不扬,应该就是乾元派杨双杨师兄。相由心生,诚不欺。”
他说完之后,不给杨双说话机会,目光又在其他人身上扫过:“还有赵威天、赵震天、易旼,嗯,很好。”
他语气悠闲,但神情明摆着就是来者不善,易旼警惕地说:“你要干什?”
赵威天道:“杨师兄,你童心未泯搞恶作剧?耳朵都要被你震聋。”
赵震天却发现杨双脸上好像有点不对劲:“杨师兄,你脸怎突然肿?”
杨双顺着他话,回手往自己脸上摸,这才发现右脸滚烫滚烫,已经肿起来大片,仔细感觉话,甚至还能发现上面有清晰五指痕迹。
其他几个人也看见这幕,直闷不吭声易旼最先反应过来,沉声说道:“提高警惕,咱们周围有人暗算!”
他们好几个高手聚在这里,结果竟然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扇其中某个人耳光,虽说疼痛只是杨双自己,但在场所有认都感觉受到侮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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