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时……气坏,说绝对不可能。出钱出力已经算是很够意思,就算再怎样,这条命还是要。所以谈话进行不下去,就离开村子。可是就在这个时候,怪事发生。”
任庆伟深吸口气,虽然时隔多年,再提起这切时候,他眼底还是流露出惊恐神色:“回到城里之后没几天,发现好像正在逐渐变成个女人——也就是死去姐姐。”
既然是地下被埋葬冤魂作祟,任庆伟姐姐作为第个牺牲者,自然也不会例外。任庆伟在说话时候有时会变成个尖锐女声,偶尔上街,会突然买些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用途女性用品回来,甚至连上厕所都经常走错,可怕是,他对于自己这种行为毫无意识。
任庆伟第任妻子也是跟他从小锄头村出来,开始还以为是丈夫出轨,结果跟踪任庆伟好段时间,她才终于意识到真相是什,那个时候他们孩子也不过刚刚出生。
面是厉鬼无处不在纠缠,面是家中死人村民们时不时地上门哭泣恳求,甚至连任庆伟妻子娘家都死不少人。最后,任庆伟和妻子不堪其扰,还是再次地找到之前那位大师。
通常解决办法就是设下阵法镇压。
但这个方法也只不过是治标不治本,因为小锄头村人所做本来就是有违天理缺德事,他们欠下债迟早要还。就算是时将怨气镇压下去,任由其继续积攒,总有天压不住,也会报应在子孙身上。
所以灵华派以及其他大多数名门正派通常都会设有门规,类似这样委托是不允许门下弟子接。
但是他们不管,见到这幕任庆伟不能无动于衷。在他心里,始终还觉得是当初自己家事情才把整个村子带上邪路。于是,任庆伟辗转托人,好不容易才请位愿意出手大师,希望他能够帮忙解决这个危机。
“那位大师亲自来村子里看趟,又整整算两天,这才跟说,像这样情况,普通法阵已经压不住。只能以毒攻毒,找些偏门左道办法。大师说他知道个法阵,威力很强,定能把这些怨气都重新给压回到地底下去,但需要个活人来当法阵阵眼。”
能让个人做出甘于牺牲自己重大决定,这中间心理历程定是经过很多挣扎,任庆伟讲述不是十分详细,江灼和云宿川也没有揪着这种细枝末节事情询问。
江灼道:“可是你没有死。最后出事
云宿川道:“想必就是你?”
任庆伟苦笑道:“是啊。”
江灼道:“你为什会答应?其实如果你愿意,完全可以从这件事当中抽身。”
按照这样算起来,其实任庆伟家罪孽是最小,他们没有因为要赚钱害过任何条人命,而将需要钱拿到手之后也及时地收手不干,跟村子里其他村民们情况完全不同。
任庆伟道:“没有那高尚,也不愿意平白无故地牺牲自己。开始那位大师说找活人当阵眼,本来是想大家都拿出些钱,可以多出点凑凑,看谁愿意牺牲,就把这笔钱给他家人。但是大师说只有八字合适,整件事情起因又与息息相关,所以如果来当这个阵眼话,威力肯定是最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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