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烟尘散尽之后,他们发现何箕状态愈发恐怖。
种满重生之花大鼎被云宿川情急之下超常发挥,剑劈成两半,而后江灼又用符咒封住当中部分怨气。可集合两人之力,竟然并没有起到太大效果。
多年来无数冤魂怨气培植出来花朵,其生命力早已无法想象,即使没有容身青铜鼎,被砍碎花瓣落到地上,竟然发芽再生。
被符咒封住怨气只有小部分,憧憧鬼影向着何箕方向涌动,被他抬手抓,尽数吸纳。此时何箕终于撕破身上伪装,周身魔气四溢,背后黑影缭绕。
这不是最可怕,最可怕是,在这样状态下,他还没有入魔。
江灼:“不急你个头,有什可笑!”
他扬手把符咒,不要钱样挥洒出去,暂时封住不断涌动黑气,同时用力拽着云宿川就跑:“走!”
乱石纷飞中,两人狂奔出段距离之后向前飞扑,落地时候云宿川抬手把江灼护在怀里,在轰隆隆崩塌声里亲吻他脸颊。
他凑到江灼耳边说:“笑多远多难,抬头你总是站离那近。”
江灼在云宿川腰上掐把,把他掀开跳起来,原本绷紧脸上倒也多几分柔和浅淡笑意。
他本来站在靠后点位置,这时清晰地看见随着何箕话音响起,自己面前不远处那只铜鼎赫然有变化!
云宿川双脚点,在说话同时已经直扑过去,挡在江灼前方,抽剑冲着铜鼎劈去。
他对何箕深深忌惮,又意识到事情不对,这招拼尽全力,动用是平日里根本不会轻易触碰鬼魈之力。
随着身起剑落,剑光纵横,招式没有递到,两边气场已经相交。
光芒乍现之间,在其他人眼中,那片艳红花朵竟像是瞬间变成凄风鬼雨,黑雾厉行,而云宿川人剑纵身扑入,似乎随时都要被吞噬连骨头都不剩,周围却陡然爆发出股无以匹敌强力。
当初江灼跟沈鑫动
江灼道:“这趟上山来不是给办事?傻子。”
云宿川笑道:“咱们两个之间还分你吗?且不说何箕那里很有可能有命火,你心里应该很清楚,即使你现在站在安全地方不过来,拼死拼活也会把这事给办成。”
他自己说都有点陶醉,宛如名思春少女,总结道:“总之,就是你好,又勇敢,又聪明,还讲义气……”
江灼默默地撇开头。
也就是自从云宿川回国之后,两人经历事多,很是见过番世面,眼下塌个会议室对于他们来说简直是小意思,也才居然能腾出心情来说笑打趣两句。剩下其他人可就都远远没有这样好心态。
他顷刻之间接连刺出数剑,剑气所至,周围地面纷纷崩裂,墙壁摇晃着倒塌,碎石如同雨落,大家不得不纷纷撤离。
江灼逆着人群跑回去,把拉住云宿川:“快走!”
云宿川本来在全力抗击这诡谲重重黑影,心无旁骛,被江灼拽回过头来,乍然见到场景就是其他人向着外面狼狈逃跑,而匆匆人潮中,江灼满脸焦急地抓住他手臂。
当此际,明明不该,却仍是感到阵暖流涌动于心。
云宿川忽然笑起来,反手搂住他道:“没事,别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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