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切做完,眼看也已夜深人静,他便慢悠悠地踱出自己营帐,七拐八绕,进位置极偏处小帐篷。
帐篷里面已经有个容色清秀年轻人在等着他,这年轻人名叫林子杰。
当初刚来这里时候,范忠看他长得俊俏,却又怕苦怕累,于是颇多照顾,来二去,两人就混到起,也是老相好。
他们几日没在起,番温存之后并肩躺在床上,范忠便与他讲曲长负事。
林子杰听颇为入神,感叹道:“这曲主事也见过几面,初始只觉容色照人,气质清冽,不想谋略亦是如此出众。”
范忠道:“大人,以属下想法,这曲长负就算是再狠,终究抵不过年轻多病。要对付他,要上策,要下策,其实不算难事。”
曹谭道:“下策想必就是想办法让他‘病亡’,但如此来,宋家和曲家绝对不会跟本官罢休。眼下没到那个地步,你且说说上策。”
范忠笑道:“如果曲主事在这军营当中也做同等事,想必便指责他人之过失。”
曹谭目光亮:“你意思是……”
范忠道:“只消找机会让他服下些催情药物,再派人前去成就好事便可。以曲大人这般品貌,想必自愿与他度春宵人不会难找。”
谢九泉与曲长负这次见面,虽然谈话具体内容无从查知,但谢九泉来去神情表现,也早已有人报给曹谭知晓。
曹谭问道:“以谢九泉脾性,他们双方竟未起争执吗?”
谢九泉竟然没有,bao揍曲长负,太遗憾!
他手下郎中令范忠回道:“曲大人营帐外面有相府守卫,属下未曾探知二人如何相谈,只知谢将军离去之人,面色不虞,但并未强行要求带走陈英,亦不曾动手。”
曹谭从躺椅上站起,在营帐中转两圈,心头起伏不定。
范忠似笑非笑,抬起他下巴:“你这是在床上,称赞曹大人对头?”
林子杰意识到自己失言,脸色微变,正要爬起来赔罪,范忠却按住他。
他笑着说:“得,怎
说白,就是仙人跳,把曲长负也拉上秽乱军营贼船。
想起对方那副清高模样,曹谭还真想看看他被人捉*在床表情,可惜碍于身份,他肯定不能亲自出面。
“倒也是个妙计,此事便交予你去办。曲长负不是个好相与,你切记莫要被他看出破绽。”
范忠道:“属下明白,请大人放心,此事属下会尽快完成。”
范忠平日里龌龊事也没少干,手上药物都是现成,从曹谭那里出来便找好人手加以安排,只待有合适时机便可动手。
谢九泉已经是出名不买面子,没想到曲长负连他都能应付。
此人年纪虽轻,但除身体弱些,心机盘算样不缺,是自己开始看轻他。
这样下去,就算没有陈英事,这军营之中种种内情,怕也终究有被他揭破天,到时候第个完蛋就是自己。
范忠打量着他神情,小心翼翼地道:“大人,咱们给卢家送封信去罢。他们也从咱们这里得不少好处,又跟曲家有姻亲关系,不会不管。”
曹谭道:“卢家当然要知会。但庆昌郡主乃是曲丞相继室,你觉得曲长负这个原配所出嫡长子,可能会给卢家面子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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