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长负脚下用力,挑挑眉峰:“挣扎吗?觉得屈辱吗?磕头哀求
只见站在曲长负身后两名护卫大步走到自己面前,其中人把揪住他衣领,在卢延肚子上连击数拳。
正是冷不防间,脖子忽被人从身后勒,将他放倒在地。
卢延也是身武艺,可是在牢里关这几天,每日恼怒烦躁,根本没怎进食休息,早已十分虚弱,出其不意之下,已经被两人联手按倒。
曲长负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将茶杯放回到桌上:
“你倒是身强体健,可惜没有脑子。怎,能从牢里出去,卢世子很骄傲吗?想陷害别人,却把自己全家害进刑部大牢里,你这样奇才,真是不多见啊。”
除卢洋之外,昌定王也因“教子不严”上书请罪,受到皇上严厉申斥,不仅卸下身上所有实职,更将王爵降等。
所有过错卢洋人背下,是因为皇上明显不想让此事影响过大,其实对于昌定王府来说,已经算是不错结果,但他们也亦元气大伤。
唯能让人稍感安慰,就是在卢洋罪名定下来之后,卢延和当时宴会上其他人拘押也都可以解除。
在卢延被放出来前天晚上,曲长负到刑部大牢探望他。
数日不见,卢延已经变得憔悴许多,看到曲长负时候,他双眼几乎喷火,咬牙切齿地道:“你还敢出现在面前!”
如既往。”
靖千江自嘲地笑下,仰起脸,眉心映上点残霞:“死心眼,认准事,都不变。”
喜欢人,也不变。
不管你在不在意,不会都再让你感受到背叛或者放弃。
*
卢延冷笑道:“那是因为你手段卑鄙!你别以为对付卢家那容易,曲长负,你等着,出去之后,自有手段让你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!”
“是嘛?”
曲长负走到卢延面前,抬脚踩在他脸上,将他努力抬起头重新踩紧紧贴住地面。
他冷冷地说:“卢世子,成天瞧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,先看看你自己这幅熊样,配不配说这些话。口口声声你们卢家,告诉你,卢家已经完!”
“你大哥卢洋获罪已是板上钉钉,你父亲实权尽失,眼下现实就是站在这里,而你,趴在脚下。”
平心而论,虽然在牢里,但他日子过得还不错,最起码座椅床铺无不具备,而且相当整洁。
曲长负施施然坐下,说道:“不必感动,本官乃是刑部*员,卢世子明天就要被放出去,来看看你,也是顺路。”
卢延冷笑道:“是啊,明天就要被放出去!你也少在这里得意洋洋吧!个有今天没明天病秧子——”
曲长负端起茶杯啜口,眼皮都不抬:“小端,小伍。”
卢延被打断,抬头看。
果然不出曲长负所料,卢延等人被暂时拘押在刑部。
事情经过番调查,最后证明,跟曹谭勾结倒卖军粮之人,正是在户部任职卢洋。
他利用职务之便,并偷偷动用昌定王府印信,置换霉变旧粮,大发不义之财。
而被曲长负查到端倪之后,他为掩盖罪行,更是不惜拦截曲长负回京,刺杀魏王嫁祸。
这些罪名加在起,就算卢洋出身王府也难以得到宽恕,只看最后结局是充军流放,还是斩首示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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